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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雍容的大殿,从正门进去便是居中一路白玉砖,上面浅雕日出云海、竹林听雨等雅致高洁的纹样。
旁边相接的浅灰玉砖并无纹饰,光可鉴人。
殿中两侧各立一尊白鹤梳羽姿态的铜香炉,袅袅轻烟,缕缕飘香,盘桓萦绕。
殿中无匾,居中一幅山水图画,左右各有一幅笔墨,右边写道“变化齐一”
,左边写道“不主故常”
。
景尘此刻已经在殿中跪了一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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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下的蒲团还挺松软舒适。
一个多时辰前,他来到檀霜峰请见陆师伯,说好了要来请罪,当然就要做到。
景尘身上破碎染血的旧衫已经换下,穿上了松蓝色的内门弟子常服,显得身姿很挺拔。
第一次来拜见陆师伯,又是来承认错误的,他可不想蓬头垢面,给人家邋遢的印象。
要说,景尘的选择还真是够正确的。
陆师伯听罢他的陈述,半点也没显出生气的样子,只是淡淡一句:“不过是些白辰草,也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景尘当然是实话实说的,他不愿做那种搬弄是非之人。
虽奇怪陆师伯的白辰草为何要种在惊雷峰,但他哪里敢问。
陆乙曦接着说道:“不过你来找我是很对的。
你师父性子淡,又常闭关,有些事自然照顾不到,你莫要怪他。”
景尘连忙垂首答道:“弟子不敢。”
怎么会怪自己的师父呢?虽然和师父接触的机会也不是太多,但人家待自己如何景尘怎会没有感觉,哪敢提怪不怪的,多不知恩呐。
陆乙曦道:“你谢师伯那里,内、外门弟子众多,主管事务的弟子又大多是当初凡人门派和世家推荐、选送过来的,良莠不齐,很难管理,你受点委屈也不要记恨在心。
若遇大事,你师父不在,可尽管来找我。
你还是要以勤勉修行为主,切不可为闲事分心,更莫要辜负了你师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