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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云对这个回答真是哭笑不得。
又休息了一下,林如何问道,&ldo;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rdo;
曾云想了想说道,&ldo;敌军虽多,却不足为惧。
我军俱精锐之士,无不一以当十。
但利在急战。
若迁延日月,粮草不敷,事情就比较难处理。
&rdo;
林如何说道,&ldo;你说的是。
但是我们这算不算私下用兵?&rdo;
曾云说道,&ldo;如果没有朝廷派兵来围剿,只是毛人和活死人,我们尚可以欺上瞒下。
若是朝廷派人来,那就莫要逼我。
&rdo;
顿了一下,曾云又说道,&ldo;若真到了那一步,也无妨,不外乎是兵来将挡罢了。
&rdo;
曾云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先锋兵来报。
&ldo;噗通&rdo;一声,浑身是血的先锋兵一头栽进了大帐。
曾云和林如何同时站起来。
从衣服上看来,这人正是陇右军的前哨部队。
只见这人身上密密麻麻插着三十余支箭镞一般的东西。
曾云抱起这血人,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凝神去听。
这人只有力气吐出&ldo;来袭&rdo;二字,就一命呜呼了。
林如何蹲在这人身边,她清楚地看到,插在这人身上的,并不是箭镞,而是毛人的利爪。
他的背后甚至还挂着一只被砍断的毛人的手。
没有时间悲伤,曾云叫人带走这位身亡的前哨兵,马上走出了大帐,翻身上马。
此时大帐外,军士们已经装备完毕,站在两边,排成阵势。
曾云一路纵马出营,喊道,&ldo;弩手,弓箭手就位。
听候炮声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