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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第3页）

&ldo;听我说，汉斯……&rdo;

&ldo;你听见了吗?她想嫁给你，哈利，你这个幸运的大浑蛋。

&rdo;汉斯脸上放出喜悦般的光彩，但哈利知道那其实是绝望的光芒，&ldo;她说她想跟你长相厮守。

&rdo;他的喉结上下跳动，声音在假音和嘶哑声之间交替，&ldo;她说她跟你在一起，一定少不了会有糟糕透顶、简直是灾难的时候，会有马马虎虎、还过得去的时候，还会有棒得不得了的时候。

&rdo;

哈利知道汉斯一字不漏地转述萝凯的话，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因为她说的字字句句都烙印在他心里。

&ldo;你有多爱她?&rdo;哈利问道。

&ldo;我……&rdo;

&ldo;你爱她爱到愿意在她的下半辈子照顾她和欧雷克吗?&rdo;

&ldo;什么?&rdo;

&ldo;回答我。

&rdo;

&ldo;当然愿意，可是……&rdo;

&ldo;发誓。

&rdo;

&ldo;哈利。

&rdo;

&ldo;我要你发誓。

&rdo;

&ldo;我……我发誓。

可是这又不能改变什么。

&rdo;

哈利露出苦笑：&ldo;你说得对，什么都没改变，什么都不能改变，永远都不会改变。

妈的，河水总是会顺着相同的路线走。

&rdo;

&ldo;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rdo;

&ldo;你会懂的，&rdo;哈利说，&ldo;她也会懂的。

&rdo;

&ldo;可是……可是你们彼此相爱啊。

她说得很明白，你是她一生的挚爱，哈利。

&rdo;

&ldo;她也是我一生的挚爱，过去是，未来也都会是。

&rdo;

汉斯看着哈利，脸上夹杂着困惑和类似同情的表情：&ldo;就算这样，你还是不要她?&rdo;

&ldo;这个世界上我最想要的就是她，可是我不确定我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如果我离开的话，你要记得你发过的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