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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本地人?”
陆安荀问。
卫峰摇头:“不是,我本是怀州人,随上任县令来这领了份差事,后来家中遭大水,村子没了,我就没再回去。”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没人。”
“你在津阳县可成家?”
“没。”
卫峰继续摇头。
陆安荀沉默片刻,又问:“你对津阳县了解多少?”
“津阳县一千二百户,几乎六成居住在岛上。
县学有两座,只不过多是富裕人家子弟.”
陆安荀道:“你知道我并不想听这些。”
卫峰停下来,面色些许窘促。
“行,”
陆安荀起身:“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但我得先说清楚,若你想跟我混就得服从我。”
“大、大人。”
卫峰喊住他,犹豫了会,说:“是主簿不让我说。”
“那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卫峰迟疑,随后道:“下官来津阳就是想干一番事业,上任县令没到两年就走了,大人您会在这干多久?”
“不好说,”
陆安荀道:“什么时候津阳县安定了,就什么时候走。”
卫峰笑起来:“那下官听您的。”
.
没多久,厨子朱茂将晚膳做好。
县衙大堂里摆了五桌席面,满满当当坐了人。
除了陆安荀带来的人,还有百里言玉的商队,以及跟随卫峰来的十几名衙役。
食材都是苏绾从当地现买的,所幸朱茂曾做过酒楼的厨子,干活利索。
五桌席,近四五十号人的晚膳,他一个下午就做好了。
夕阳已落入地平线,映照得墙垣通红。
席上无酒,众人以酸梅饮子代酒,贺陆安荀新官上任。
就这么地,津阳县县衙正式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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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县令上任,要做的事情可不少。
拜庙上香入乡随俗,清仓库、巡监狱,察城防、对簿点卯等等,都是官场惯例不能少。
陆安荀忙了两日后,县衙主簿又露面了。
他委婉提示:“县令大人,还有一样您没做啊。”
“哪样?”
陆安荀正在写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