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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蹙眉:“那为何他老母亲和妻子也死了?”
“呃.听村民说邬大的老母亲和妻子常年卧病在床,而家中还有三个幼儿要抚养,兴许.兴许是为了让孩子活命所以亲手勒死了母亲和妻子。
下官也在两名死者的脖颈上发现绳子的勒痕,佐证了村民们的说法。”
听了这话,陆安荀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疯疯癫癫的男子。
一言不发。
祁渊继续问:“邬大呢,可审过了?”
“邬大审不了,他杀人后就疯了,坐地上一下午就不停自言自语。”
祁渊看向陆安荀,只见他表情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陆安荀吩咐那粮官:“邬大和三个孩子先带去府衙,好生照看不必为难,米粮是否发霉要仔细查,兴许事情没这么简单。
另外.”
他再次看了眼堂屋内的两具尸体,低声道:“买两副棺材好生葬了,钱我来出。”
“哎哎哎,”
粮官忙应声,又问:“那牛岗村征粮的事还继续吗?”
陆安荀没说话,脚步沉重地走出人群。
“陆安荀?”
祁渊喊了声。
陆安荀像是没听见,继续头也不回离去。
.
苏绾等到亥时末才见陆安荀回来。
看见他的模样,苏绾心里顿时一咯噔。
她忙起身问:“用过膳了吗?”
陆安荀摇头。
“可要现在用些?”
陆安荀点头。
苏绾立即让桑葚去端煨好的饭菜过来,然后拉陆安荀进内室洗漱。
过了会,桑葚端饭菜进来摆在桌上,苏绾又拉陆安荀坐下。
陆安荀始终不发一语,苏绾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我听说牛岗村闹出了人命,是因为何事?”
苏绾帮他盛汤,边问。
久久没听见回话,她正欲抬眼去看,突然双腿一沉。
陆安荀抱着她,整颗脑袋埋在她膝上。
苏绾鼻子发酸。
她轻抚他的头发:“陆安荀,别难过啊。”
话落,陆安荀低低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