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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没有新的价值观和理论体系支撑的时候,即使有再多的人怀疑它,否定它,可是,也只能沿袭。
只是,一些变化既然产生了,它就不可扭转地需要发展下去。
用句直白的话来说,那就是,阿玛祖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
现在,林舍里先生心忧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看着阿玛祖闭着双眼,在她的身边坐着那个他平时还比较喜欢的年轻人。
此刻,林舍里先生真不知道他们如何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坐在这里闭目养神。
并且,在此地,他们常常一坐就是很久。
阿玛祖已经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在这里,她甚至远离了她经常该去的那些地方。
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了片刻之后,林舍里先生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怒火。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这是在修身养性,还是在锻炼自己的身体?亦或是情操?此时,林舍里先生心中带着讥讽。
难道说,阿玛祖真的老了吗?想到这里,林舍里先生的怒火又转化成了一种悲哀。
当林舍里先生想着这些的时候,情不自禁地,他的双脚便朝前迈去,朝着阿玛祖和那个年轻人坐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虚魔在翼铭身后运用着功力,他小心谨慎地唯恐去打扰那两个正在修炼的人,从而干扰了他们体内血脉的运转,影响他们的修炼,给他们带来一种难以挽回的损失。
所以,在此过程中,虚魔小心谨慎地操作着这一切。
原本,虚魔就不是完完全全脱离翼铭而存在的,他虽然具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独特的能力,但是实际上,虚魔一直是翼铭身体里还没有完完全全融入的那部分而已。
现在,虽然虚魔和翼铭几乎还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个体,但是,虚魔的一些情绪和感觉自然是对翼铭的影响是很大的。
此刻,当虚魔凝神摒心静气去让自己的法术缓缓地影响那两个人的时候,翼铭的心情也是小心谨慎的。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林舍里先生的情况。
按理说,林舍里先生因为他的心情很是复杂,甚至沉浸在一种让他有些绝望的悲痛的心情之中的,因此,他走路并没有带着风声,翼铭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
就这样,林舍里先生慢慢地朝着阿玛祖和汉搏坐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阿玛祖,”
当林舍里先生走到阿玛祖身边的时候,他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话说,阿玛祖和汉搏两个人,此刻,他们肩并着肩坐在这被小白的魔法笼罩着的山洞中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身体里都出现了一种难以承受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不好。
在前段时间的修炼当中,虽然,在最近的日子里,在他们的身体里出现了一种微微的不适应的感觉,但是,他们都知道,由于最近修炼强度的增加,身体出现不适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今天,他们的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最近,他们修炼功法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他们的法术能力提高得也相当地快,甚至有时候,阿玛祖和汉博都觉得,如果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的话,几乎不用过太多的时间,如果他们的敌人的功力没有快速地突破的话,他们几乎快要追上他们敌人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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