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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韩讳,你没事吧?&rdo;先反应过来的是黛榕,她赶紧过去看他,还边跟晋欢使眼色。
为什么使眼色?晋欢一时还反应不过来,霎时心里才划过一个想法:啊,糟!
这人一定就是那棵面包树了。
&ldo;对不起,&rdo;晋欢真是懊怨到了极点,这男人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伤脑筋。
&ldo;你还好吧?&rdo;她想过去扶他,但她必须先经过头顶上打开的柜门才行,于是晋欢顺手将那挡路的柜门一拍‐‐
好死不死,拍过去的柜门,又正好打中刚站直了的韩讳。
他这下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忙着去护那被打痛了的鼻子。
&ldo;对……不……起……&rdo;晋欢的声音已经比蚊子还小了。
再机灵如黛榕,面对这样的场面也只有傻眼的分。
她只能先隔着晋欢,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然后等韩讳痛完了、恢复正常了,才替两人介绍:&ldo;韩讳,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裘晋欢,我说的房子就是她家隔壁那间。
晋欢,他是韩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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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六年的晋欢,此时简直就像个十八岁的乡下姑娘,从来没这么窘过。
她尴尬地朝他笑笑,不太敢抬头,用眼角偷偷看了他两眼。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高高壮壮的,宽阔的肩膀,给人十分稳重的感觉;那张脸除了被柜门打红了的鼻子之外,轮廓单纯,五官斯文,优雅的颧颊,方方的下巴,英俊慡朗,无可挑剔。
有些人,只要见一次面就有好印象,只要一看到他,就感觉得到他的亲切、温和、诚恳,韩讳正是这样的人。
不用说了,晋欢对他的第一印象自然是好得不得了,但她不得不想到,自己给人家的印象呢?
她还没见人家的面,就先用手肘打中他,然后又让柜门差点打歪他那高挺的鼻子‐‐不管怎么说,人家对她的印象怎么都不可能好了。
于是,当韩讳仿佛无事发生过般地对她诚恳伸出手来,微笑道:&ldo;你好。
听于黛榕说,你家要卖的那间屋子很不错?&rdo;
晋欢脸上的红潮从脖子开始漫上来、漫上来……
她又惭愧又窘,慌张地伸出手来回握了握,说:&ldo;那是我阿姨的屋子,还很新,而且才刚装修过,&rdo;她在柜台上找纸笔,想留电话给他,但她手忙脚乱地拿了纸又掉了笔,拿了笔却又巧是只没墨水的……
末了,还是韩讳好心替她拿了笔,晋欢顿时更是窒热慌乱,只想赶快逃离这窘迫的困局。
&ldo;这是我家的电话,&rdo;她狼狈地把纸条往他手里一塞,&ldo;呃……请跟我妈联络,再见。
&rdo;
然后,拉起黛榕,不由分说地就往玻璃门外走,脚步之匆忙坚定,完全不敢去看韩讳是什么表情,也不顾黛榕龇牙咧嘴地抗议;她大气不喘一个地直拉黛榕回到医院大门前,才终于松脱似的吁了口气。
黛榕看晋欢到现在还是胀红着一张脸,真是好气又好笑,只学着她的声音取笑她:&ldo;……请跟我妈联络……真是输给你了!
我是介绍韩讳给你,不是介绍给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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