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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文章,萧婵大致略过后,又抬眼仔细看向将近一人高的图纸。
须臾,她低声喃喃:“倒也算个人才……”
萧婵收回目光:“把这些收起来放好,哦注意点,别弄破损了,本宫还留着有用。”
众侍女:“是。”
安排完,萧婵坐回椅子上,接过侍女奉上茶,悠哉悠哉的品着。
等了良久,谨姑终于是回来了。
见她进来,萧婵立刻放下手中物什,一脸期待的问:“怎么样!
怎么样!”
谨姑进门先行了个礼:“一切如公主所料。”
闻言,萧婵心情立刻大好。
谨姑又说:“不过,以我之见,方公子怕是猜到了公主的意图了。”
萧婵一脸无所谓:“猜到了就猜到了,母后不过是寻个由头和方家搭上关系,现如今整个皇城都知道方家公子是坐着皇室的马车归家,至于原因嘛……世人是不会在意的。”
言罢,她站起身,绕过书桌,慢步走向门口。
外面风景甚好,红楼亭台,飞鸟流泉,好不惬意。
谨姑回首看向其背影:“程骑适才派人来报,那几个刺客不堪受刑,已有四个死了,剩下的两个虽然没断气,但看着也是不大行了。”
萧婵仍沉醉于眼前美景,淡淡回她:“继续审,那几个死了的随便处理一下,剩下的两个找个大夫过来吊着他们的命。”
谨姑:“知道了。”
滴答——滴答——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
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人此时木瞪圆眸,毫无生机的被绑在木椅上。
在他头顶上方,一个特殊的漏斗形装置正在源源不断的滴落着水珠。
一下、两下、三下……
以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装置添了多少次水。
底下的人犹如石化一般,没有情感,没有知觉。
这便是最折磨人意志的刑罚——滴水之刑。
地牢的甬道里,程骑带着一众侍卫军走来,跨步进牢房。
程骑:“还是不说一个字儿?”
看守在此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