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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门前的那些侍从纷纷自觉的给她让出一条道。
谨姑推门,却见门已在里面锁住。
“咚咚咚——”
她敲了敲门。
谨姑:“公主——?”
哗啦——
回应她的是里面瓷器碎掉的声音。
谨姑又说:“既然公主心里不痛快,那便在里面好好冷静一下吧。”
啪啦——
这次是瓷器狠狠砸在门上的声音。
谨姑转身,对边上围观的侍从们吩咐着:“一次留两人,留守在门口看着。”
禄韦哈着腰:“是,姑姑。”
说完,她便离开了,不再管萧婵。
侍女乐恪没见过这场面,她走到禄韦跟前:“公公,这能行吗。”
禄韦直起腰,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懂什么,你就记住了,除了公主,谨姑姑的话就是天。”
乐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
侍从们轮番上阵,在门前守了一夜,都未见萧婵出来。
“咚咚咚——”
禄韦带着几名侍女,捧着早饭来到萧婵卧房,他小心翼翼地轻叩房门。
“公主……公主用膳啦……”
“咚咚咚——”
敲门声。
须臾,紧闭了一夜的房门终于打开。
只见萧婵站在门口散着黑发,身着袭衣,屋内更是一片狼藉,连圆桌凳子都被掀翻在地。
她语气平稳,与昨天判若两人:“拿到前厅,把这里收拾了。”
禄韦应声:“是。”
萧婵又对站在门口驻守的侍女说道:“你二人随本宫到到阁楼上更衣。”
侍女们屈膝:“是。”
洗漱更衣,选簪梳头,点佃描眉,做完这一切,刚才准备好的膳食早已凉透。
侍女们又赶紧从做一份,放置在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