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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那个躺在我脚边死去的俄国人。
我们现在听到外面传来的引擎声,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了。
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去,看到了一辆装载着重机枪的装甲车在雪地里向我们驶来。
不一会儿,这辆装甲车从那个被刚刚撕开的厂房口子强行开了进来。
装甲车上的强光灯照射着这个厂房,士兵们也趴在车子旁边瞄准着厂房的里面,由于装甲车停在我的后面,车上的强光灯也扫过了我,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几乎可以感到那些躲起来的俄国人现在一定也充满了恐惧。
我看到在门外的两具德国士兵的尸体边上,其他的一些士兵正在集合。
我们的少校现在用俄语喊道:&ldo;投降,否则你们都要被我们像耗子一样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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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房里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一声大叫从房子的横梁里面传了出来,这个喊叫声似乎就像我刚才在恐惧中想喊而没敢喊出来的声音一般。
我们的重机枪开火了,机枪子弹是一种专门的爆炸弹,这些子弹迅速地把屋顶给撕开了,外面的光线进到了房子里面。
所有在外面的德国士兵都在向房顶开着火,在那里有大约15个俄国人。
我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在我头顶上,听到了俄国人的冲锋枪的声音。
我再一次听到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一具尸体从房顶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个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屠夫摔在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
重机枪把厂房的屋顶摧毁了,强烈的光线把那些俄国人藏身的地方照亮了,又有一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其余的人试图从那里向外突围。
结果一些人从那里掉了下来,另外几个人依旧躲在横梁上,到了最后,所有的俄国人都被打死了。
我们为那些在火车倾覆中死去的德国士兵报了仇。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德国士兵,我可以从自己的藏身处出来了,浑身都是灰,衣服上也沾满了厂房里的碎片。
党卫军把为数不多的几个俘虏押上了卡车,然后就顺着来时的路开走了。
我们列队站好,就唱着军歌向那个村子走了回去。
当我们抵达那个村子的时候,那些观望的村民已经散去了,我们都感到了一种释然。
党卫军们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解释我们推迟回到各自部队原因的书面证明。
我们于是又回到了火车上,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
在我们列队离开那里时,看到了一个令人难受的场景,一支行刑队正在执行处决被抓获的游击队员的任务。
随着一排枪响,16个被抓获的俄国游击队员倒在了雪地里。
我们大家都无言地走过这些尸体。
一个军官告诉我们,这些游击队员把我们的一辆军列炸出了轨,至少有100名德国士兵死亡,这些游击队员必须对这起破坏活动负责。
这些非军人的战斗人员不能享有战俘的待遇,战争的法则规定可以不经审判就立刻将这些人员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