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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我说这辆新坦克已经涂上了防磁性地雷涂料,外面还安装了灭火器。
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俄国人的反坦克火箭筒,这是俄国人仿照我们的&ldo;铁拳&rdo;反坦克火箭弹改制的。
他们还告诉我们所有俄国坦克都不能够战胜虎式坦克。
后来在罗马尼亚前线,我们看到了虎式坦克与俄国坦克的对垒。
那些俄国的t-34和kw-85坦克在付出沉重代价后才认识了虎式坦克的威力。
行进了一个小时后,坦克停了下来。
指挥官喊着说:&ldo;一个路牌!
这个附近一定有我们的营地!
&rdo;
外面开始下雪了。
一个路牌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个坦克车手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把路牌上的雪擦掉,接着他大声读出了路牌上的方向。
看起来那个新兵的连队在更东边的地方,其他的连队在东北边,坦克也将往那个方向开去。
第一次到前线的士兵现在和我们道了别,然后独自走进了黑暗里,临别前,我看到了他脸上恐惧的神情。
20分钟后,我找到了自己的连队,那些坦克兵也决定留下来休息。
我从坦克上跳了下来,向一片破烂的木屋走去。
那些木屋尖尖的屋顶好像是一些大帐篷的顶。
在屋子里面,一个军官正在一张用木板和弹药箱拼成的桌子边坐着,桌子上点着三支蜡烛。
屋里由于没有生火,军官身上披着毛毯。
他告诉了我的连队大体的位置。
我然后穿过了一排掩体,猫耳洞和战壕,感到就像是第一次来到前线,只是这里的战壕要比顿河前线的战壕窄,那些不多的工兵已经尽力了。
来到这里的步兵还需要把这些战壕加深并加固,俄罗斯的严冬终于到了,地面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了。
我不停地问别人自己的连队在哪里,终于有一个联络官把我带到了我们连指挥官的掩体。
那个站在连部门口的哨兵在打量我了一眼后把掩体门口的帆布门帘打开了。
他非常惊讶地看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士兵居然也像军官一样被人护送。
魏斯雷德少校还没有睡觉,叼着一只烟斗,竖起的领子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脸庞。
他没有戴帽子,看起来正在研究一幅地图。
有两个油暖灯在掩体里燃烧着,但是掩体里依旧非常寒冷。
在掩体的一角,一个人正靠着背包熟睡着。
魏斯雷德少校抬头看了看是谁进来了。
但我正要报告的时候,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