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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我们所面对的困难继续在增长着,似乎被卷入到了一场我们注定要输掉的可怕比赛之中。
我们旅剩下的士兵在各样的弹坑中重新集结了起来。
到处被笼罩在烟尘里面,原野上散落着我们和俄国士兵的尸体。
那些没有冻死的伤员在雪地上哀号着,他们的哀号声好像是严冬时寒风的呼啸一般。
士兵们现在被组织起来去救治那些到处都是的伤员。
和以前一样,俄国人再次把救治他们伤员的工作交给了我们。
他们的伤员倒在了他们被击中的地方,他们的结局无非是死在那里或是被我们的医务兵们给与适当的护理。
俄国人的战备物资与日俱增,但是他们的战场急救工作似乎从来也没有运转过。
那些受伤的俄国士兵几乎不可能得到我们很好的医治。
当那些医务兵在照顾伤员的时候,我们有12个士兵转移到了一个被完全摧毁了的掩体里。
魏斯雷德少校刚刚来到这里。
少校的出现让我们感到了一种欢喜的心情,霍尔斯、林森和林德伯格都来到了这里。
当我正在包扎一个右手受了重伤的军士长时,魏斯雷德少校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他把我们交给了一个军官去点名,然后这支严重减员的部队在清晨到来之前出发了,我和林森走在一起。
俄国人在这次进攻中也蒙受了巨大的伤亡,现在他们停下了攻势以能够喘息片刻,林森不明白我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对于林森而言,我能够从俄国人的进攻中活下来本身就是个奇迹。
我的冬装在撤退中完全丢掉了,现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
在逃跑的过程中,捡起的那支枪结果是俄国人的。
对于林森而言,一切都清楚了,俄国人攻占了阵地,而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或是以为我已经死了。
我从俄国人手中夺取了一件武器,接着靠着这件武器冲了出来。
林森坚持认为:&ldo;你只是吓坏了,但是我相信你后来会想起来的。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解释你那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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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的观点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我已经无法记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反正在不分东南西北的混乱中逃了出来。
也许林森在试图弥补那天晚上他对我不友善的态度所造成的伤害。
到了黄昏的时候,德国部队撤出了第聂伯河西岸的第二道防线。
俄国军队的进攻已经给处于战线南面的德军和罗马尼亚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我们的部队只好从阵地里撤出,并放弃了那些不能够带走的军需物资。
大德意志师一半的士兵依靠步行离开了防线。
我只希望头顶上铅灰色的天空能够飘下来一些雪花,这样的话,俄国人对我们追击的速度就能够减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