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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士长现在喊道:&ldo;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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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军士长宣布了关于对弗罗施的处罚决定。
弗罗施将被关20天的禁闭参加一系列的惩罚性的体力活。
弗罗施立刻从队列里站了出来。
他是唯一从队列里站出来的人。
接着我们的检查结束了,队列转身开始在营地的操场上跑了起来。
弗罗施依旧目光前视站在原地。
作为唯一被惩罚的士兵,弗罗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公正待遇的活标本。
弗罗施再一次孤零零地一个人面对惩罚。
他在部队里的确找到了战友的关怀,但是战场上的那些紧急情况让他非常不适应。
10天以后,我们领了新衣服,弗罗施还是穿着那套破军装,完全成了不公正待遇的象征。
但是他还是带着自己一贯傻傻的笑容和对任何人的顺从。
后来当老兵维尔纳谈到弗罗施的时候说:&ldo;他是这样谦卑,如果他不能配得上勋章,那至少他配得上进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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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趴下……站起来……跑步走……向前趴下……面对我站好……操场上坚硬的冻土让我们的手和膝盖被磨得够戗,地上的那些树枝也让我们的制服渐渐磨破了。
训练营的教官们在我们训练地的周围引爆了一些爆炸物。
对于我们这些经历过喀秋莎火箭弹袭击的部队而言,这种爆炸声让我们感到滑稽。
我们于是完全趴在了地上,接着我们又用自己的手肘撑着自己的脸,我们对这样的训练只感到好笑,甚至多少有些愤怒。
我们的态度结果遭到了教官的一顿斥责,我们全连随后得到了集体惩罚。
我们必须要沿着营地的操场边不停地匍匐前进。
那些营地的教官在我们的前后走动着。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魏斯雷德少校正在和营地的教官们交涉让我们结束这样的训练,但是一切都是白费力。
上面有命令让我们这些从前线回来的部队也必须要参加训练。
我们必须回到1940年到1941年时的那些严格的规定,这场战争一定会打到最后的。
接着开始了全副武装的越野跑,我们穿过村庄时都齐声唱着歌。
这些训练是要在当地的老百姓中宣传我们的形象。
那些当地的居民们在我们走过的时候都向我们挥手致意和微笑着。
我们甚至训练了一种在撤退时采用的倒退跑法‐‐这个训练倒是蛮实用的。
每星期四的下午5点到晚上10点,我们可以自由活动。
大家都像潮水般涌入当地的两个小村子。
当地农民邀请我们到他们家里并给我们东西吃,甚至有的人还请我们吃饭。
我们很快就和当地一些女孩交上了朋友,那些女孩子都很喜欢我们。
我们把这几个小时的休息以一种最充分的方式运用了起来。
我们在第二天重新回到了训练的科目里。
虽然训练内容比较枯燥,我们还是努力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