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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惊呆了,我在等待着解散的命令,但是这个命令根本不会有。
那双手还在我的身上挤压着。
我喊道:&ldo;看在上帝的分上!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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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从这里逃走,无论她怎么想。
她已经牢牢地搂住了我,依旧微着??,眼睛里充满了热辣辣的期待。
我的上帝!
现在只有两个逃脱的方法。
我要么冒着把自己脑袋摔碎的危险从梯子上滚下去,要么发动反攻把我的敌人推到草堆里。
然而,这一切都太迟了。
那个至少比我要重10公斤的波兰女人已经熟练地把我推倒在了阁楼的左边。
我发现自己在这个身强力壮的敌人的身体下面无力地挥舞着自己的手。
她的一只手正在忙着拉开我咔叽布裤子的裤链。
我两个口袋里的鸡蛋早就被她压碎了,背在后面的步枪也被我压在了身子底下。
如果元首看到这个场面,肯定会从大德意志师把我永远地开除出去的,然后我将被永远地安置在某个勃兰登堡纪律营里。
但是那个决意要征服我的妇人牢牢地捏住我的下身,这让我动弹不得而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如果不是那个波兰女人在兴奋中忙着把自己的外衣扯下来的话,我绝没有机会躲过这一劫的。
我看到了那个女人肚子和小腿上的一堆堆的肥肉,想到了葆拉,对葆拉的一切回忆和眼前这个女人形成了强烈而荒谬的反差。
她正沉浸在了自己的兴奋之中。
如果不久之前我对她那张肥胖的小猪脸还有些好感的话,那现在她的脸上只有一种吓人的疯牛般的狂野。
我用力翻过身来,从那个波兰农妇身下挣脱了出来,弓着腰站了起来并把我的口袋翻了过来,里面都是一些黏糊糊的鸡蛋和碎蛋壳。
现在那个波兰妇人恢复了一些自制力,试着大笑起来,突然意识到了她刚才的行为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一溜烟地从楼梯上滑到了下面,站在楼梯下面示意她帮我洗一洗我制服上的碎鸡蛋。
我试图表现出一些愤怒,但是一种无力的感觉让我只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烧着。
那个波兰女人此刻有点尴尬地微笑着,她领我到了一个房子那里。
我们穿过了一道开着的门,接着我们走了几步穿过了第二扇门。
这个木屋一直延伸到地下大约一米的地方。
我们到了一个黑糊糊,屋顶很低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黄色的窗框里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线。
这些农舍都被隔为了两部分,一边住人,另一边住牲畜。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进这个门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两头肥猪正在里面的猪圈哼哼着。
屋里还有几张铺着稻草的宽椅子,显然这些宽椅子是床。
我们进来的时候一个老妇人转身向我们微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够理解&ldo;一个德国人&rdo;的含义。
在屋子的中间有两个孩子在玩耍,那个波兰妇人用水瓢递给我一些水。
我必须得把自己的军装脱掉,当我脱掉军装时,我的里面的那些破衣服就露了出来。
我母亲一年半前寄给我的那件毛衣手肘以下的袖子已经没有了,现在毛衣的下面也严重脱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