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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用力,周培猝不及防竟然被她推开,后退了两步。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骤然分离的他们四目交错。
周培的呼吸依然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红丝密布,看着她,目光沉沉。
林冉急忙藏起脸上的厌恶,半是嫌弃半是撒娇的语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身上都快臭死了!”
周培收回目光,低头笑了笑:“我去洗澡。”
尽管他动作很快,可是等他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他走到卧室,看到林冉窝在被窝里,就已经睡下了。
林冉睡觉的时候也喜欢开着夜灯,昏黄晦暗的灯光,柔和又暧昧。
此刻她小小的身子藏在被窝里,口鼻也习惯性的掩在被子下,明明是夏天,一边开着空调也用夏凉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拉了拉被子,把她口鼻露出来,把被子掖到她脖子下,不经意就碰到了她的锁骨。
手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不仅马上从被子下出来,还轻柔地在小巧的锁骨上描摹。
那种触感,让他的眼神又晦暗了几分。
保洁阿姨第一次来,他又没特意交代,就按着自己想法换了一套大红的床单被罩。
正好是他们新婚之夜的铺的那一套。
周培不喜欢大红色,觉得艳俗,可是当林冉雪白的身体躺上去的时候,那艳俗的红就变成了燎原的火,烧得他眼睛通红。
记忆一解锁,许多片段就不由自主的充斥脑海。
红肿的唇,湿润的眼,稍稍用力就会落下痕迹的肌肤,还有滴落在雪白胸脯上的汗。
他的呼吸加重,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移。
他有点控制不住力道,直到床上的人皱眉□□一声,像是不堪打扰,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他收回手,站了一会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俯身过去,拢了拢粘在她脸上的碎发,轻轻叫了几声:“冉冉,冉冉。”
床上的人连睫毛都不眨,显然是睡熟了。
周培叹口气,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把还扔在进门口两个人的行李箱拉进来,干净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柜,脏的扔进洗衣机,然后就回书房处理这些天公司挤压下来的公事去了。
林冉等他出去了一会儿之后才敢睁开眼,刚才她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
伸手看了看手机,还不到九点,她可没在十点前睡过觉,今天装睡装的挺蹩脚。
可是除了装睡,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在这次生理痛之前,周培对她生理期可是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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