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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槿:“……”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手感一定不错。
真是脑壳疼jpg越岸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明媚的光线透过窗纱洒在病床上的青年身侧,勾勒出他秾丽冶艳的五官线条,和一个圆滚滚的大白脑袋。
燕南槿的五官很漂亮,眉眼妖冶动人。
哪怕成了个小光头,也不由得会让人想到那些文学创作中,被誉为一代妖僧的冶丽形象。
若是眉间在染上一点朱砂,那就更像了。
他笑了下,正想开口,病床上感知空前敏锐的燕南槿便幽幽的朝他看来,嘴角噙着冷笑:“你嘲笑我?”
越岸:“……”
他哭笑不得的放下手里买的果盘,走上前坐到床边,捏起青年的下颌,小心吻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的轻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嫌弃。
但燕南槿却很嫌弃,无语的擦擦嘴,像往常一样,厌烦的吐出那三个字:“烦不烦?”
越岸一怔,眉梢眼角的笑意顿时越发的明显和温柔。
他捧着燕南槿的脑袋,低头又亲了一口。
这一口差点给燕南槿亲自闭。
慢吞吞缩进被子里,燕南槿幽怨的盯着他:“你亲的还挺响啊。”
“……”
越岸无奈的看着他,低声哄道:“好看的。”
燕南槿背过身,懒得搭理他。
男人坐在床边,偏头靠近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力道和呼吸是同样的温柔。
“真的好看。”
他笑着,缓声道:“燕什么样子都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西里尔这副样子有些肉麻,虽然他过去的模样总是优雅而绅士,而且非常温和,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情的话语。
燕南槿尴尬的蜷起脚趾,心中却叹了口气,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
……从越岸那得知这些天顾霖安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劳累过度,导致车祸旧伤复发。
男人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星期,医院每天围着他和顾霖安连轴转,医生们也很辛苦。
燕南槿看着坐在自己床边削着苹果的男人。
他的模样清秀,不如过去那副成熟的模样,他似乎也是任务结束燕南槿没有说话,他颤了颤眼睫,抬起眼睛,没有再说话,这是沉默的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疲惫的很,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浅淡。
他的体力熬不住了,他又睡了过去。
越岸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透露着贪婪,就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也怕这是最后一眼。
就这么不知看了多久,微黄的灯光亮起,越岸睡在了青年的手边。
燕南槿这时却缓缓睁开眼睛,慢慢转向手边的男人,轻轻伸出手碰上他的脖子。
命脉被人触碰的感觉让常年处在危险之中的越岸动了动眼皮,他看着似要醒过来了,燕南槿敛下眸,轻声道:“是我。”
那即将睁开的眼睛颤了颤,男人抬手抱住身前人的腰腹,趴在青年的大腿上,再次睡了过去。
像一只疲惫许久的孤狼,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巢穴。
他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嗅闻着那股让他放松愉悦的柔软气息,连眉心紧蹙的痕迹也缓缓消失。
燕南槿抬手,细致小心地整理了一下男人的头发。
男人的脖颈中带着一串项链,那里刻着他的姓名。
被男人的体温暖热,落在掌心中时像一个锈迹斑斑终于脱落的枷锁。
燕南槿俯身抱住越岸的脖子,趴在男人乌黑碎乱的头发上,凑在他耳边,小声地道:“抱歉,我觉得还是希望你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