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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
沈雀无比冷静地说:“既然你要订婚了,那我们今天这就算是分手炮了。”
谢延安:“分手炮?”
“是。”
沈雀笑了笑,语气里忍不住可惜。
周遭倏然安静下来。
这是谢延安第一次被甩,也是唯一一次。
一阵风吹过,卧室大门砰的关上。
谢延安怒极反笑,朝前迈步。
着目男人的表情,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沈雀连忙后退,透露出些许慌张来。
下秒,男人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长臂一伸,径直把她带上床。
沈雀下意识拔腿想逃,削瘦白皙的手倏地攥紧了白净脚踝,硬生生把她拉了回来。
脑门磕撞柔软床垫,沈雀脑海一声长嗡,晃出些许空白来。
她仰起头,红唇上的口脂已经被谢延安吃得差不多了。
唇齿相依,厮磨出铁锈味。
他在咬她。
还作死地抵在唇上的伤口上。
痛得沈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伸手就去推男人,没推动,倒是摸到了紧绷梆硬的肌肉。
谢延安的动作微微迟钝。
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碰撞,女人摸索着男人的手指,影子将他们的小动作照上墙。
弓起且交错的十指隐隐带着角力的张力。
虚与委蛇的成年人世界里,不就那点破事,那点小花招。
欲拒还迎是趣味,欲言又止也是趣味,意志不能协调,身躯照样契合。
不过是一种‘王对王’的臣服游戏,总有一方妥协,只不过需要漫长又旖旎的时间。
第二天一早。
沈雀腰酸背痛地睁开眼,视线往床另一边扫过去,凹陷的弹簧床面恢复原本的平面,看着人已经走了很久。
不过也对。
打了分手炮,不走还等着过年么。
心湖这么想着,她的脸上却出现无趣的表情。
沈雀抬手摸了摸紧绷的肩头,沉下腰,窝进被褥里,摸出手机。
七点半。
还早,距离签合同的时间还有三小时,够她再补会觉。
想到这里,沈雀头埋枕头,没有再看乱七八糟的微信消息,直接沉入睡梦中。
刚睡没半刻,电话铃声闻风丧当而来。
沈雀:“……”
长长出了一口气,她耐下心头烦躁,接了电话。
那头声音掩不住慌乱:“沈姐,合作方刚刚、刚刚临时说要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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