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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禚邺和江寓的离婚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姜书颐现在听亲戚们还说这事儿的时候习以为常,觉得快要耳朵生茧,她在餐桌边摇着红酒,喝了一口,转头走去了阳台。
门一开,禚邺正背对着站在阳台上。
姜书颐微微一顿:“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母亲找你说话去了。”
禚邺扭头,称呼道:“妈。”
姜书颐道:“怎么站这呢。”
禚邺道:“屋里孩子闹得心烦。”
姜书颐愣了愣,轻笑了一声。
来家里的孩子都很乖,既不扯着嗓子尖叫,也不打架争宠,更没有扯着嗓子哭的,这话就是连敷衍都做得很烂。
“你母亲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也知道。”
姜书颐说。
禚邺道:“我知道你们知道。
我并没有让人瞒着。”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一直拿着江銮的丑事不曝光也不放过的原因是什么吗?”
姜书颐道。
禚邺安静了好一会儿,说:“让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每天都睡不好、每天都在预备公关、每天焦灼都想会不会是今天被曝光。”
姜书颐缄默了很久,有些意外,她印象中的儿子不是这种爱用温水煮青蛙的折磨手段的人。
“江寓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
姜书颐问。
禚邺没说话。
姜书颐也没说话。
“我们没联系了。”
禚邺说。
姜书颐道:“所以这是你的想法?”
更意外,很奇怪,姜书颐根本想不通,禚邺没必要再管江寓的事,或者说是赶紧处理了这些事,该了断了断,可禚邺却自发地去像咽不下这口气一样行事。
“为什么。”
禚邺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江銮每天处在恐惧和警惕里呢。”
禚邺淡淡道:“因为他活该。”
“你替江寓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