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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小丫头屋子去的路上,肖扶风说着从京都带回来的好东西,她二叔沈书仁托他带来的生辰礼物。
小孩子是个没长性的小动物,一有了新奇的事物,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
——
一个山羊胡子的人,眼神微眯,满眼透着精明,思虑着什么,就随口问道:“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人是......?”
“谢叔,他就是从京都一路保护沈太傅来南疆的肖扶风,肖大侠。”
说话的正是突然间消失的受伤小哥哥。
“哦~沈太傅的人,那倒是无碍!”
谢然捋了捋胡须,问道:“传言不是说肖扶风性格随性,不是冷面阎罗呀!
今怎么像要杀人似的,我还以为对您不利呢?”
谢然是忠勇侯出征路上救回来的,那时谢然还是十来岁的少年,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就一直跟在忠勇侯身边,认其为主。
时间久了,耳濡目染,倒是有几分谋士的样子,而且那时长公主和忠勇侯还无子嗣,故将对他的培养不亚于自己的孩子。
就是后来两位小主子出生,也从未忽视对谢然的教导。
在方亦安心里,谢然就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对他来说,谢然亦兄亦父、亦师亦友。
所以他毫无保留的将事情的的始末都与之相告了。
“额~~呵呵!”
谢然好笑的摇摇头道:“就是换做我,你这样毁我家姑娘的名节,我也得杀了你!”
“谢叔,我又不是成心的!”
“成不成心的不知道,要么八抬大轿娶了我姑娘,要么要你小命!”
“我倒是想负责的,沈墨放话了,说我没资格,也没能力。”
“嗯!
这话倒是不假!
就沈太傅对那丫头的宠溺,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他们沈家家风清正,温良恭俭,确实看不上你!”
谢然边说着,边点头肯定。
方亦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看你小子除了血色差了点,倒是没什么毛病嘛!
我来看看!”
说完,谢然抬手去探方亦安的脉搏。
方亦安就这么看着谢然,一只手探脉,另外一只手,一会捋捋胡须,一会敲敲椅子扶手。
凝眉思索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应该呀!
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来,你躺着,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谢然扒拉来扒拉去,一巴掌拍在方亦安的伤口上。
“你小子大福!”
谢然兴奋的接着问:“你昏迷的时候,沈墨有没有给你吃什么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