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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随便作点什么，都这么不顺心。

不行！

我得再找个事务所，重新写一份。

说做就做，我一会儿就去。

&rdo;

最后一句，言外之意是&ldo;等你们一走我就去&rdo;。

江警官好像没听懂逐客令，站在那里僵持着。

新女婿林凯听到谈话声，立刻从不知名的角落冒出来。

周阿姨则躲开战场忙去了。

静默了几分钟，陆文彩的声音打破沉寂：&ldo;爸爸，该吃药了。

&rdo;

这本来是陈述句，却达到了祈使句的效果，陆云素马上走出客厅。

本以为她片刻就回，谁知道等了足足三分钟，还是人影不见，只听到远远传来玻璃瓶碰撞的叮当微响。

大家都皱起眉头，林凯显然比任何人都缺乏耐心：&ldo;磨磨蹭蹭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rdo;

&ldo;哦。

&rdo;困惑的声音，&ldo;我记得上次明明剩了个半瓶，怎么找不到呢？&rdo;

陆文彩也不堪等待，吊高声音道：&ldo;再开瓶新的，不就得了！

真麻烦！

&rdo;

这回很快，陆云素端着杯子回来，递给同样急迫的父亲。

陆德大口饮进，志得意满地喝到见底时，忽然手上一紧，五官奇异地堆挤。

看他捂着胸口的扭曲表情，似乎比江庭提前体验到了失衡的痛苦。

结论

公安局的会客室里，青烟还是那幅淡然的表情，看着江庭的皮鞋不停地磨薄地板。

&ldo;陆云素不可能是凶手！

我承认，她有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