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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觉宁呈睡得并不消停,先是小束哼哼唧唧说梦话,他半梦半醒中忍了。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哇哇大哭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走廊,宁呈被吵得转醒,手臂条件反射一缩,吓得蒙头大睡的小束打了个激灵,黑暗中两人大眼瞪小眼呆视半晌,后知后觉的小束扑棱坐了起来。
“宝,宝宝找我,我得回婴儿房了……”
困意在陌生的床上四散,小束利落地从宁呈的被窝爬出,以跪姿飞快往床边挪。
“拖鞋在反方向。”
宁呈叫住小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前半夜喝酒的位置。
“哦我忘了。”
小束尬的眉心一紧,故作镇定的原路返回,“先生赶紧休息吧,我等下不过来打扰你了。”
宁呈好好的一觉被搅得稀碎,欺负小狗的兴致又上心头,他歪着身子拍亮床头灯,从抽屉里取出未拆封的套和油。
“既然酒都醒了,等下不做吗?”
“做,做吗?”
小束一回头,见宁呈正在抠安全套的包装盒,酒后发干的嗓子着火似的,“可我得一个多小时呢……”
“嗯,不着急。”
宁呈拆开安全套,又着手拆润滑油,“等下让张姐给宝宝喂奶换尿片,你在边上陪着别上手,卷卷迟早要长大,惯成妈宝就不好了。”
“……”
小束闻言下意识替卷卷辩解,“五个月大的宝宝本来就是妈妈宝贝,长大也好,教育也好,都要等宝宝岁开始正式记事的,先生未免操之过急了。”
在婴幼儿启蒙这块小束的确是专业人士,宁呈跳过自己不擅长的部分,说了句题外话,“你出去的时候别把门锁了,省得等下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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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
小束终究接受了宁呈的建议,将卷卷喂奶拍嗝的事全部交到张芳手上,自己仅仅在一边陪着。
他这么做并非担心卷卷长大会成为所谓的妈宝男,而是或许宝宝爸爸也同样需要他,他有责任照顾到另一半的需求,当然,自己也好奇会在其中获得怎样的快乐。
蹑手蹑脚地回到宁呈的卧室,小束轻轻合上房门后做了一个深呼吸,他刚刚又用漱口水漱了下口腔,这样接吻时宁呈对他的印象也会很好吧。
“先生要关灯吗?”
小束走到床边,对着昏黄的床头灯请示背对他的身影,视线很自然地落在了安全套上,脚趾紧紧抠着拖鞋。
宁呈其实刚刚又睡着了,一小时的时间足够眼皮起起落落数次,这会儿困意铺天盖地,很难有别的心思。
翻过身将杵在一旁的小束拽到床上,宁呈解释说,“明天早上的吧,实在太晚了。”
小束不可避免地在心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可……”
,分明在哄卷卷前是宁呈“邀请”
了他,这会儿上嘴唇碰了碰下嘴唇,竟变成了他不做不行,怎么能这样。
被过低的冷气冻得钻进夏凉被,小束将自己紧紧裹住。
宁呈的房间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温度开到需要穿长袖的地步,脑瓜顶时时刻刻都有冷风,好在宁呈的怀抱足够暖和,否则非把他冻感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