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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接近实质的问题了：她和里奇之间，恐惧远大于爱。

里奇既不会让特瑞走，也不会让艾勒娜和她一起走。

相反，要由特瑞不知道的某个陌生人来决定她是否能抚养艾勒娜并且决定艾勒娜的人生道路。

里奇能说会道，油腔滑调。

特瑞怎么能向法官解释清楚真实情况呢?即使想一想这些也会让她疲惫不堪。

她强使自己的语调缓慢平稳。

&ldo;我要把艾勒娜带到我母亲那里，我们需要决定给她讲些什么。

&rdo;

里奇又逼近几步，一字一顿地说，&ldo;我们什么也不给她讲。

&rdo;

&ldo;应该讲，而且应该一起讲。

&rdo;

他居高临下。

黑暗中，特瑞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ldo;我们什么也不给她讲&rdo;，

他重复道，&ldo;你也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rdo;

他的声音愤怒得打颤，她以前从未听他这样说过话。

她想走过去，他跟上一步，挡住她的去路。

特瑞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ldo;请别，不要把事情弄糟。

&rdo;

&ldo;你不明白，特。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rdo;

特瑞的心狂跳起来。

她抓住他肩膀，想从他身边儿走过去。

&ldo;你这母狗。

&rdo;他呸了一声。

黑暗中，他的手向上猛地一提，她退缩了。

&ldo;别……&rdo;，她哀求道。

&ldo;你还要走吗，特?&rdo;要不是她摇摇头，他举起的手就会落下来。

&ldo;还准备说吗?&rdo;

他又仰起手，特瑞往后退去。

转过身，她摸到了开关。

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