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在屋檐上方打的洞正巧看中她那表情,委实像闲出病的样子。
那话说得让人心中喜滋滋的,这是在说明我有多重要呢。
信春寡淡笑笑,她如今最在意的事情是儿子,勉强附和,“我也觉着,不知她最近可好。”
“怕是思春了吧。”
丹丹这一句差点让我喷出口中的酒。
“思春?她思着谁了?”
信春与我都是这样的疑问。
“怕是……”
丹丹故作玄虚,我屏住呼吸,听听这小妮子说的男人是谁。
“怕是沙和!”
噗。
我一口好酒都喷出来了。
沙和?那个通过画皮才稍微辨认出来是人的沙和?我一个画皮仙能看上他,也是不折不扣的笑话。
“也有可能是帮沙和画皮的那位师父!
那可是*。”
丹丹眼珠子转了转,又是一句猜测,我在心里默哀,还是沙和吧,我不要*。
改天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妮子,竟然在背后说我坏话,是采用什么酷刑好呢,把她拐回家中陪我喝酒,还是一天不许吃饭呢。
庭院中飘过来一缕阴风,回音螺陡然响起来,两事叉得我沿另一边屋檐掉下来,摔进小楠竹丛。
好在衣袍厚实。
我这般想。
“勺子,你从哪儿摔下来了?”
远在九重天上的华尽眠耳朵尖得很,声音透过回音螺,显得深沉,“摔疼没?”
“不疼不疼。”
我打着哈哈,有个师父就是好,远在仙界还关心着自家小徒弟。
“哦,也对,你皮太厚实。”
他极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