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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扫兴,颤颤巍巍伸出手,试着咬了一口,却因太过坚硬咯着牙。
“是不是太硬了?”
他关切问道,略有失意,“方才扔给猫一块。”
“猫嚼得动?”
“被砸晕了。”
这样子,我倒吸一口气,那只晕在鹅卵石上的猫,真不够运气。
华尽眠还是因月老鼠对黑猫上心,而对猫产生仇恨感。
这时,应给他点喜事。
华尽眠一手拎着茶盖,划拉到杯沿上,啜了一小口嗓音也变得清雅:“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我略微沉默一下,反正这事迟早要说,早说晚说都那样,便生硬道:“你不是有意撮合我和天狐君吗,凡间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无父无母,敬你为师,自当应从。
正巧我和那云生情投意合……”
话未说完,白瓷杯如碎玉般清脆,滚烫的茶水倾洒,他握杯的手仿佛毫无知觉似的。
“师父!”
我刚要查看他的手,他却温言一笑,云淡风轻的样子,“无碍。
你先下去吧,那狐君就在附近吧。”
他说得没错。
杉云生已然款款走来,张扬的红袍皎若太阳升朝霞,慵懒之意毫不掩饰,他朝我一笑,那叫一个羞涩啊。
我着实憋住揍他。
他们二人谈话,我便离开,自己能做的,便是为桃合子拖延时间,但愿她把神兽别用个数月。
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破镜子,若不是它多言,我用得着牺牲自己吗。
为惩罚它,我找来另一面镜子,与他对照,问:“你觉着你能看到多少个你。”
它本开始算着,旋即脑袋瓜开始晕,“小画皮仙,你不能这样子,我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我看你就是母的,看上那只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