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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云生像是要许下生死别恋的话般,酝酿一番正欲开口去被月老鼠强行拽了出去,“君上过来下,我有话问你。”
他们一闪而过。
方才的哀怅还在帐内流淌,我自言自语:“既然是梦,何不让我睡着。”
袍袖挥扬,我也离房。
琉璃瓦闪耀着金辉,池畔绿荫如幄,几条小鱼在莲蓬下很欢快,完全不懂岸上人的悲伤。
“芍药姐姐。”
水烟凝碧间有个绿裙女子飞来,如蜻蜓点完水后在我身边落下,眉间奕奕动人,我惊道:“合子,你这模样我又认不出了。”
不仅是外貌和声音,连神色都与之前偷琼浆的她判若两人。
“婚后生活如何?”
“甚好。”
“肾好也是要节制的……”
“……姐姐你想哪儿去了。”
她先娇羞一会,旋即正色道:“子时的事我是知道的,你和华仙尊能走,众仙家不让,你知是谁下令让你们走的?”
“你不会想说是执墨吧。”
“正是正是。”
她含几分娇柔,“夫家说他们违背在先,所以才放过你们一回。”
我不咸不淡应了句,怎么也开心不起,对于她来说执墨如此,更显得大方正义。
于我而言,现在忧愁的却是华尽眠为何不正面面对。
“听闻仙君曾订下婚约,华仙尊若是应了则不会出事,但他非要惩罚自己来弥补过错。
姐姐,你说这是为何?”
冰雪聪明的她很快问到点子上,拉起我的手,沿着青砖径道走,吃吃笑道:“那就说明他想试探下你的心思,是否在意他咯。”
我僵直在那里,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
自以为他不会幼稚到这个地步,拿命去赌一个不太确定的事情,他这是太闲了?
“姐姐如若不信的话,可以试探,正好你俩都一起试探对方。”
桃合子刚说完这话,抬首一惊,急匆匆提裙要走的样子,“不好了,执墨派人来寻我了。”
她这般说,脸上却是无比开心的样子。
想必执墨待她不错,想象一个冷淡的男子温情如水的模样,倒让我略微嫉妒。
试探。
试探。
我怎么试探?他待我好是因为我是他可爱的小徒弟。
我打着哈欠,决心还是离情远些,为自己徒增烦劳不值得。
有空不如多喝喝小酒,感概几句酸楚的诗句。
现下只差两官,覆舟嘴和雌雄眼,我犹豫要不要问问全知镜,但瞧它每次回答问题不耐烦的样子,让人有种想摔的冲动。
“小白,心情郁闷的话可以出去转转,反正华尽眠和你目前不会有什么事情。”
镜子倒主动提了出来。
明媚日光,脚踩云霄之上,灵气富饶,确实该好好逛逛。
刚出月殿门,便看到和谐的画面:一个男子倚着白玉栏杆,正和女子温情脉脉,说着只有两人听得懂的话。
但见此女子发间别一朵硕大的簪花,唇片吐着耀目的红,明明很张扬,却要掩面呵笑,欲给人体态生香。
嗯,略像观香宫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