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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墨倔强要坚持自己的看法,在他眼中,只有受罚和不受罚,果然是个执法的木头人。
“什么法?”
容我嘴贱多问一点。
“十道荒斧。”
四个字从他口中轻飘飘地说出来,除了我和桃合子,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唔,还有一面镜子,它似乎很不满意自己不能控制我的嘴了……
“她还是个孩子。”
月老鼠试图劝说,“即便是天仙,一道荒斧也受不了,被梦境活活折磨死。”
执墨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多说,旋手设了仙锁在桃合子手上,冷漠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我忽然庆幸华尽眠并非如此无情之人。
桃合子紧咬唇瓣,硬生生撑起一个笑,“姐姐,我没事的。
不就是十个梦。”
不就是十个梦。
荒斧捉心最为恐惧的一样,夸大千万倍来折磨人。
一个人若怕另一个人,那在梦境中,另一个人是天底下最强大的人,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用最残忍的酷刑,最恶毒的浴盐去消残心智。
而在做梦的过程中,和真实感受一模一样。
若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痛苦的倍数会是多大?背叛?嘲笑?或是反目为仇?
“荒斧她能受得了吗?”
我心有余悸道,望向华尽眠,他握着我的手,勉强笑道:“没事的,她是个坚强的姑娘。”
“那你呢,当初受荒斧折磨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我?记不得了……”
他别过眼。
他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以后再也不会再让他受这种破梦境了。
因桃合子的事情,我们的行程又延迟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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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青灰青灰的天空像生了一个炸雷般,轰响了所有平静。
“该结束了。”
一向乐观的全知镜忽然哀叹几声,“我们去看看吧。”
“好。”
我悄然离开月殿,心中一片茫然,随全知镜的指导下来到执法处。
执法处所有的器材都在异度空间里,只有当犯人到达时,才会降临。
而我所在的地方,只是一片荒脊,想来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地方。
唔,全知镜不是人。
云开月明,银辉照在地面,所走每一步都走在沙里似的。
这里如地狱。
“你来做什么?”
背后执墨的声音无情响起,我回头望去,他换了装束,气质仍旧凛然。
“她在哪里?”
我严肃道,他自然知道所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