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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赞许道:“说得对,只要有山的地方就有水,有水的地方就有鱼,有你的地方肯定有你师父。”
我缄默,思索怎样摆脱他的絮絮叨叨。
“想来他也不容易啊,和执墨一样,有喜欢的人却不能表白。
话说回来勺子你怪狠的,偏偏诅咒他所爱之人不得爱他,这辈子得多难受。”
“嗯嗯,难受……”
我勉强应着,心猛然一惊,“你说什么?”
“唔,难道你只知道自己是妖王,不知所发生的事情……那我多嘴了哈,莫见怪。”
他打着哈哈,转身就要离去。
我狠狠把他拉了回来,指指刚才我在的地儿,“他在那边,刚说错了。”
月老鼠摸了把胡须,好笑地看着我,模样滑稽,怎么看都不像是口误。
全知镜也曾极不情愿透露这个秘密,两千年关于华尽眠的诅咒,原先还好奇是谁这么恶毒下的。
先容我找个地儿理理思绪,那场梦中,最后我是留了三个诅咒,其中一个便是诅咒他来着。
愣是前世怎么也想不到,他是喜爱自己的,如若他喜爱我,那我就不得喜爱他。
反之,也是如此,就是不能两情相悦,痛苦一生。
华尽眠曾给我看过沙钟,说的也是这道理吧。
多爱我一寸我就少爱他一寸,沙钟两边永远不会填满。
因此他不愿告知自己的感情,怕他说了之后我会不爱他。
那心中是极苦的,因此说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是复杂得很。
我惊了阵,他已遥遥而去,并非是朝方才所指的方向。
月老鼠故意来同我说这些话,背后指使他的人除了华尽眠还会有谁。
回过神来,他的身子已离不到二尺,两人就这般望着,良久他才说:“覆舟嘴在凡间一个女子脸上,我们先取来,再作打算。”
我心下不由生出悸动,浅浅应着,主动握住他的大手,想说抱歉的话又在胸口堵住。
前生诅咒自己会忘掉所有关于他的伤心事,因此他要是惹我难过,我就不记得他了。
本以为我是苦涩的,却不曾为他考虑过,要处处让着我,像捧女儿一样供着,想来他一介战仙卑微成养女娃的师父,更令人心疼。
他的手擦过我的嘴角,淡笑道:“什么都不要说,也别去问,我都知道,以后你脾气收敛一些就算是大恩大德。”
“好。”
我略微羞涩地抬首。
那霎那是幸福的,他和煦的笑容,温暖的话。
大概是脑袋昏了,我竟踮起脚尖,笨拙地去吻他。
他的唇近在咫尺,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不能自已,慌慌张张凑过去,吻到下巴。
他没有拒绝,揽过我身子,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湿嗒嗒的,带有潮意。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