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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一缕淡笑,“知道,你认得他,卖后悔药的人。”
“时光老头?”
我怔怔,“他为何要杀丹丹?”
“你不是说不多问嘛。”
他幽幽道,“我们在九重天时,小姑娘一直用自己不高的法术找后悔,怕是动情了吧。”
“噗,那人叫后悔?奇怪的名字。”
我低喃,“就因为动了情就杀她,太不合乎情理了。”
华尽眠不再多说,反问我:“江绿里要是死的话,你会难过吗?”
这问题扯远了,而且不好回答,凡人自有命数,生死由天,流转轮回。
所以我摇摇头,他像松了口气笑笑。
翌日我在观香宫想事情。
丹丹死了要找个人替代,还有江绿里的覆舟嘴该如何取。
最令人忧心就是点点了,不知它身在何处,又指算不出。
破镜子则呼呼大睡,完全进入夏眠,屡叫不醒。
我无趣地名人拿来纸墨笔砚,在石案上试着画脸,心烦意乱间竟发现画的脸有些古怪。
清一色的五官,大眼睛小嘴巴,拼凑在一起毫无特色。
握笔的手不自然颤抖,画什么都不得力,便把全知镜显示的山下有屎描了下来。
再掏出全知镜比划,镜面虽然漆黑一片,但是对着光还是可以模糊勾勒出。
我越看越不对劲,不仅是山下有屎,还有其他的图案。
由于模糊不清,想对着阳光看,被一处人影挡住。
“你来啦。”
我不咸不淡地招呼着,转过身子,“坐。”
边说边继续找个方向对准阳光。
华尽眠依然站着,看了眼方才的话,道:“你在画同一个人?”
我不知应没应他,只知自己尖叫一声,旋即拿笔把全知镜另外一部分画了出来。
是一棵树。
还有一个葫芦。
把山和屎夹在中间。
我把树画在侧面,葫芦画在另一面,隔得比较远,以至于华尽眠都看不懂,黑着脸道:“你就不能再换张纸吗,这纸满了。”
“凑合用吧。”
我把画卷卷收了,头也不回地要御风飞,他拉下我,“今天会有生人找江绿里有事,你要替她画皮,把覆舟嘴收了去。”
“真的吗,人在哪儿?”
哪个生人,是男是女,相比于找人辨画,我更感兴趣前者。
华尽眠留了悬念,让我自己去看,一炷香后就会来人,听说还是南国将军的妹妹。
将军小妹来我观香宫倒也是稀奇,更大的可能怕是揪自家老公回家。
观香宫到底是最繁华的花楼,闻名远扬,不缺乏商贾贵胄,扯上的王室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