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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哥倒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ldo;桂家不出面也罢了,他们家正在打仗,按惯例,朝中事一句话都不说的。
再说,京里也实在没人,听……听大妞姐说,现在连她二伯都去何家山了。
只得一群女人在京,想出头也无处去出。
倒是卫家,令人心寒了,本来就是孙家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反而一句话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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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卫家也有点迫于无奈吧。
&rdo;歪哥倒是敏捷,&ldo;如今牛妃去了大报国寺,就是卫统领负责护卫,比起从前的九门提督,这看似平调,其实也是等于把他给投闲置散了。
这会儿卫家也是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帮孙家脱难?&rdo;
几个孩子里,歪哥不必说了,小心眼活泛着呢,在父母跟前也是习惯性藏话,在广州住了大半年,更像是小狐狸了,要挖出他的真心话,连蕙娘都觉得有点吃力。
乖哥呢,死心眼,在这种事上丝毫也不在行,好在本人也没有知难而进非得要走仕途,他现在是真的对造船很感兴趣了,成天跟着先生鼓捣算术:据说也是杨七娘在广州时指点的,要学造船,先学算术,算术好了,能画出图来,造船的工匠哪里还不好找?
不论怎么说,总是比鼓捣火药好,怎么说也是正经的营生,比起那些风花雪月票戏捧角的大少爷,蕙娘倒更愿意乖哥就这么地怪下去。
权仲白在这件事上也是旗帜鲜明地站在她这边,虽说喜欢什么由得孩子去‐‐但再由得,也由不得他浸y在这些靡靡之音里。
倒是乔哥,这几年来,教育毕竟是有了成效,虽说这孩子还是心实,但一来在五花八门的师傅带领下广博了见闻,二来跟在蕙娘身边言传身教,还有个半瓶水晃荡的文娘贴身带着,如今倒是渐渐越来越懂事了。
蕙娘亦颇为欣慰,她便问几个孩子,&ldo;若你们是孙夫人,现在会如何做?‐‐歪哥最后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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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哥本来张口都要抢答的,现在被母亲截断,不免有几分悻悻然,撇了撇嘴没有做声,乖哥倒是不解道,&ldo;这有什么该怎么做的?反正看朝廷怎么判了,若是杀头,连命都没了,还要什么准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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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有点无语,权仲白道,&ldo;那若是没杀头呢?&rdo;
&ldo;若是没杀头,连命都保住了,可不是高兴还来不及吗?还计较什么别的?&rdo;乖哥有父母撑腰,就比较胆大了,不顾歪哥在一边冲他拧眉瞪眼,自己得意洋洋地把话说完了,歪哥只好捏着眉头,做小大人状叹息。
&ldo;当然,人死万事空。
&rdo;乔哥要更深思熟虑一些,&ldo;可不能不为后人略做考虑,本朝惯例,外戚犯事,女眷最惨也就是个发卖为奴,这是谋逆之罪才有的结果。
即使是抄家流放,人好歹也要活。
此时可以把一些贵重细软交给亲朋保管,即使十成只能保住一成,这一成里最后到手的也不过就是半成,可到了失意时,一文钱都比天大,这些钱也够孙家绵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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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和权仲白、文娘交换了眼色,均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满意之意:虽说是四平八稳,但胜在见事还比较清楚,起码以后即使家庭败落了,乔哥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歪哥没等人问,得意洋洋地便道,&ldo;要是我,我现在就找人托废太子的关系,让他出来哭去。
娘不是说过,陛下心里对废太子有愧吗?现在废后娘娘都去了,废太子哭一哭,指不定皇上就心软了呢?再到亲爹跟前哭一哭,凭他说一句话也好,指不定家里就保住了。
哪怕是削成平民也好,有钱在,怎么不是过生活?&rdo;
蕙娘唇边不免露出一点笑来,却是使劲绷住了,不让歪哥太过得意。
她特地轻描淡写,不予置评,眼神从满是期待的歪哥脸上掠过了,落到文娘身上,笑道,&ldo;还有一个人没答呢,你抢了你十四姨的话头,答得好也不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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