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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此说来,你所看见的只有我、朱汉生、五兴公司的社长,以及先前提到的矮小男人……&rdo;
&ldo;只有这些。
后来我就钻进里屋了。
&rdo;
&ldo;如此说来,就算你在这里时,也可能有人通过后门进出五号房间?&rdo;
听闻此言,管理员一脸沉思地说道:&ldo;不好说啊……倘若有人进出,我或许能听见脚步声……嗯,当时并未觉得听到什么声音……等等,倘若有人蹑手蹑脚地进来的话,就完全没法察觉了。
总之,正如我先前所言,您一定要知道,公寓的走廊是所有人的道路,这是我一直强调的。
我在这儿并不是看管公用过道的,我的工作是接待租房子的人,以及来收煤气费、水费的人。
&rdo;
清水一直给人沉默寡言之感,但一谈到自己的工作职责,就突然变得侃侃而谈、据理力争。
&ldo;您说的没错。
&rdo;陶展文劝慰般地说道,&ldo;对了,那天晚上我是几点离开的?确切时间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您还记得吗?&rdo;
&ldo;我也不记得具体是几点几分,但肯定刚过八点不久。
至于您和朱先生后面的来客‐‐也就是那位不知是哪家公司的社长‐‐他离开的时间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rdo;
&ldo;哦?&rdo;
&ldo;因为有它。
&rdo;管理员扬了扬下巴,示意一旁的挂钟,继续说道,&ldo;那个挂钟当时正好报时。
它每过三十分钟就会响一下,但比准确时间要慢五分钟,所以那次报时其实是八点三十五分。
那位社长听到报时声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有些古怪,一时显得十分困惑。
于是,我就对他说‐‐&lso;这个钟慢了五分钟,现在其实是三十五分。
&rso;那位社长似乎恍然大悟,随即或许是发现自己的手表时间不准,貌似吃了一惊……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总之,他离开的时间是八点三十五分‐‐只有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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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然后那个矮小男人紧接着就进来了?&rdo;
&ldo;就是前后脚的事儿。
我当时正在整理账目,只是稍稍抬头看了看来人是谁。
那人个子很矮,脸色黝黑‐‐我只记得这些。
他的脚步声在五号房间门外停了下来,随后响起了开门声。
我在警署曾被盘问到那人的特征,但我只能回答‐‐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矬子。
&rdo;
&ldo;那人后来很快就离开了?&rdo;
&ldo;是的,但那个矬子离开时并未企图掩盖声音,而是急匆匆地从我眼前跑了出去。
我当时已将账目整理妥当,正在考虑是否立刻进屋看电视,就那样杲呆地看着窗外的情形。
我当时突然觉得,那个男人总有一天还会再次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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