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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视为无用之物的朱汉生已经在办公室里备好棋盘,摩拳擦掌,严阵以待。
&ldo;哎呀,你终于来了。
&rdo;
一见陶展文进来,朱汉生立刻将手伸向装棋子的盒子。
陶展文则采取&ldo;以逸待劳&rdo;的古典战术,不慌不忙地坐下来,叫性急的敌人干着急。
&ldo;真好啊!&rdo;陶展文说道,&ldo;你夫人能在正月之前回来。
倘若回来晚了,除夕大扫除什么的你大概是不会做的吧?&rdo;
&ldo;管它呢!&rdo;朱汉生一边摆棋子,一边说道,&ldo;先一决胜负再说。
&rdo;
&ldo;不要这么心急嘛!&rdo;
陶展文拿起放在桌上的《南洋日报》,报纸刚刚空运过来,封条还未剪掉。
&ldo;席有仁也回到新加坡的老窝了。
&rdo;陶展文剪断封条,打开报纸说道,&ldo;哦?《东瀛游记》最后一章出来了。
&ldo;一会儿再看吧,先来一盘!&rdo;朱汉生口中催促,甚至开始替对手摆起了棋子。
&ldo;象棋可以稍后再下,先让我看看这个。
&rdo;
朱汉生不耐烦地咂着嘴巴,陶展文却毫不理会,看起了手中的报纸。
『我此次访问日本的最大目的便是与恩人l氏见面。
但可悲的是,这次访问却戏剧性地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和恩人才刚刚见面,我便出席了他的葬礼。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l氏因煤气中毒,死于意外‐‐当我在酒店接到t氏打来的通知电话时,顿时感到一阵茫然,眼泪也流不出来。
列席葬礼,我的泪腺才终于找回了原有的机能,泪水自双眼滚滚而出,不可遏止。
我不记得自己一生中何时曾流过如此多的眼泪,今后只怕也不会再有。
泪水蒙胧了我的双眼,一切都变得模糊,甚至连挂在祭坛左右的挽联也看不清楚。
那是我所作的挽联‐‐
献身民族产业功高望重
遗德众口皆碑雨泣风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