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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第2页）
沈泽想了想：&ldo;好处么……我对你死心塌地一辈子算不算？&rdo;
顾关山：&ldo;……你还是指望我的脑子坏掉吧。
&rdo;
沈泽听了也不恼，蹲下身，示意顾关山趴上去，路灯下灰尘飞舞，小青蛙呱地一声从他们面前跳了过去。
顾关山乖乖地爬到他后背上，抱住他的脖子，闷声问他：&ldo;所以死心塌地算什么好处啊？&rdo;
&ldo;算什么好处？&rdo;沈泽把顾关山背了起来，传销组织头头般欠揍道：&ldo;你要星星你的泽哥哥不给你摘月亮，你要太阳我能去nasa当宇航员，你要钻石我就给你当旷工‐‐不对，这个直接买就行，反正，小姑娘……&rdo;
&ldo;……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rdo;他说。
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沈泽身上仍穿着校服，却坚实地背着他的姑娘，沿着深夜的海岸线往回走‐‐他一边走，听了那句混账话的顾关山，眼泪一边儿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ldo;……你是不是混蛋啊……&rdo;他的姑娘哽咽起来。
&ldo;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说你喜欢我，沈泽，你真的是混蛋，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提‐‐&rdo;
她的泪水掉进沈泽的颈窝里，烫得那混蛋几乎无法呼吸‐‐那个混蛋想起高中爬满爬山虎的山墙，雪地里绽放的烟花，中庭里女孩冰凉的脚踝，星夜与海岸线，花朵与飞鸟，宇宙与太阳。
她于沈泽而言，是一切的伤痕，是一切的强韧，是世界上的一切美好。
顾关山带着鼻音说：&ldo;……虽然你是个混蛋，但我喜欢你，沈泽。
&rdo;
&ldo;‐‐所以你就当我脑子坏了吧。
&rdo;
&ldo;我答应你。
&rdo;
顾关山走进自己的家门，沙发上照旧只坐着自己的妈妈，李明玉戴着眼镜抱着自己的笔电，word在黑夜中莹莹亮起。
最近李明玉带的一个研究生做了一个非常好的实验结果出来，应该能发个if10以上的期刊，此时她正在修改那篇文章，批注一个接一个地往上加。
顾关山轻声道：&ldo;……我回来了。
&rdo;
李明玉抬头看了一眼钟：&ldo;回来的还挺早。
&rdo;
顾关山点了点头，安静地在门口换了拖鞋，李明玉却忽然问：&ldo;高考结束了，那个小子考得怎么样？&rdo;
顾关山：&ldo;……&rdo;
顾关山吓了一跳：&ldo;谁？&rdo;
&ldo;沈。
&rdo;李明玉惜字如金，眼睛盯着屏幕，想了想又补充道：&ldo;沈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