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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ldo;跟我一起参加塞拉诺•苏聂尔的招待会,做我那天晚上的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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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邀请来得如此突然,我站在那里几乎不知所措,努力想找个借•口拒绝,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ldo;您刚刚还说不知道怎么感谢我。
那好,现在您有一个很好的方式向我表达谢意,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
您可以帮助我认识些人,这对我的工作非常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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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我在这儿的时间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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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将是一个有趣的夜晚,我们一定会过得很愉快。
&rdo;他坚持说。
这简直荒谬之极。
一个为欢迎佛朗哥的连襟举行的庆典,我去干什么呢?站在一群高级军官、当地的活跃分子、有权有势的贵族和外国代表的中间?这个提议真的很可笑,但是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等待着我的回答。
这个人正在全≈处理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从马德里撤离的事情,这个陌生的外国人,刚刚还在请我相信他。
我的脑海里刹那间掠过无数想法,有的在催促我拒绝:那完全是一个没头没脑、荒诞不经的邀请,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对我说那句我常常从母亲嘴里听到的古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ldo;好吧,&rdo;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ldo;我跟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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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哈米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大堂里,做着夸张的手势示意我赶快出去,别让那个挑剔的弗拉乌•兰根赫姆等得太久。
&ldo;好极了。
等我收到邀请,我会告诉您确切的日期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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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握手道别,加快脚步穿过大厅。
到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张望。
马库斯•洛根仍旧站在庭院里拄着拐杖看着我,待在刚才我们谈话的地方没动。
虽然在强烈的阳光下他看上去像是逆光中的剪影,但是他的声音却清晰有力:
&ldo;我很高兴您能接受我的邀请。
请您放心,我不会着急离开摩洛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