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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俩唯一的区别就是,作为男人,对我来说皮特还不及胡安•路易斯的脚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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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没有人跟你丈夫说起你们之间的事?&rdo;
&ldo;你是说我跟胡安•路易斯的关系?&rdo;她点了一支烟,然后从眼前拂开一绺头发,&ldo;我想有吧,肯定有好事者在他耳边说些难听的话,但是对他来说这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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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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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了耸肩。
&ldo;我也不明白。
但是如果他既不用付房租,身边又总有人服侍,有喝不完的酒,有热饭热菜,有刺激的运动,我想他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当然,如果我们还住在加尔各答,那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如果在那儿,我猜他会尽一切努力去维护这个表面上的婚姻。
但是在这里,谁都不认识他,这不是他的世界。
所以,不管谁跟他说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他都只当耳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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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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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亲爱的,就是对他来说我根本就不重要。
&ldo;她的话中夹杂着讽刺和悲伤,&rdo;对他来说任何事情都比我重要:一上午的钓鱼、一瓶杜私、子酒或者一场牌局。
以前他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所以也不可能从现在开始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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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罗萨琳达在地狱中与魔鬼斗争的时候,我也终于要开始面对生活的另一次颠覆。
那是一个星期二,风很大,马库斯•洛根在中午时分来到了我家。
我们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两个人都很清楚不知道哪天他就得离开,知道他在我的世界里只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
虽然我已经努力地去遗忘,拉米罗留下的创伤还是如此鲜活,我还没准备好再次承受因为失去而产生的撕心裂肺的痛。
没错,马库斯和我,我们互相吸引,为对方着迷,也不是没有过进一步升华这种好感的机会。
我们之间有过同谋关系,有过平常交往,有过深情凝望,有过彻夜长谈,彼此敬重,却又彼此渴望。
有过靠近,有过柔情,但是我努力紧紧地栓住自己的感情,拒绝再往前发展,而他也接受了。
要控制住自己真的好难,需要我经历无数次的犹疑、茫然和彻夜无眠。
但是一想到又要面对被抛弃的痛苦,我宁愿选择留住那些混乱而忙碌的日子里一起度过的值得纪念的时刻和回忆。
那些充满了欢笑、举杯畅饮的夜晚,抽烟、吵吵闹闹的牌局,去丹吉尔的出游、散步、长谈,那些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时刻,我将永远珍藏在记忆中,把它当作一个时期的结束,新的人生旅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