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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狡免三窟。”
猴子说:“要是拿不准的话,你就可以把一些夹子放在它们经常走的路上,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兔子的听觉很敏感,要不它们的耳朵会那么长?是不,所以,白天的时候一有人经过,它们就会跑开,或者藏进洞中。”
“不对吧,猴子,兔子白天一般都不会出来的,除非它饿极了。”
小林说。
“不是绝对。
别打岔,我在教徒弟。”
猴子看看天昊、耿营长、卢钢,对他们说:“一个人守一个洞,堵在外面,拿火来烤,我猴子就不信今天抓不到兔子,天昊,有火没?”
天昊说带着,拿了出来。
“猴子,抓兔子还用得着用火烧啊。”
卢钢笑了。
耿子堂说在他们东北的雪地上最有趣的就是带着狗捉兔子。
卢苇说真的啊,哪天带我去要得不?耿大哥。
耿子堂望着她笑了,学着卢苇的口音说道:“当然要得。”
笑得卢苇低下了头,脸红了。
小林点着火见耿子堂和卢苇靠得这么近,心中有点不悦,他说:“猴子,我不烧了,我要吃早餐去了。”
把火一丢,走了。
猴子捡了说道:“你不烧就没得兔子肉吃。”
谁也没有注意到小林的心情,都以为是太累了,引起了胸口的痛就没管他了,继续按照猴子的既定方针抓兔子。
猴子还真不赖,几经捣鼓还真逮到了一只兔子,灰灰的身子,红红的眼睛,提在手中,天昊自然是高兴极了。
少年的天真无邪像这深秋里早晨正在长起的太阳一样,纯朴而真挚,充满着火一般的活力。
也犹如一团柔柔的云层,不经意间的岁月流逝中,随风时散时聚,有的销声匿迹,有的洁白无瑕,有的却显得阴沉而黑暗,有的却成为了另一层具有生命意义上的象征。
没有外侮的侵略,没有欺压的苦痛,没有争斗的和谐,没有血腥风雨该是多么美好的岁月啊!
少年,少年,在这样的年代,注定必将要等待着岁月风寒的浸染,须等待着暴风骤雨的冲刷,更须等待着血与火的锤炼才能证明他们曾经是个血色英雄。
捉住了兔子,自然来了兴趣,天昊缠住了猴子,做了十几个套后只等天亮后去取了。
猴子对天昊说:“运气一好就是三四只,运气不好就是......”
天昊抢着话道:“就是一只,一只也要得。”
猴子别了他一眼:“就是一只都没有。”
把一起要看热闹的卢苇逗得笑了起来。
她说:“猴子,你就只知道撮天昊,要不要我回去告诉我哥。”
猴子说:“哎呀,我的个妹妹呢,你就不要拿我师父来说事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卢苇一听,笑得更厉害了,说道:“那你以后得听我的,要得不?”
“好好好,听你的。”
一路说笑着回了屋,见小林老早就睡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