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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彻,你今日是出了什么毛病?”
她咬着糖沾,哭笑不得地冲他轻嚷。
萧明彻没有答她这句,而是接着她前面的话。
“我不知正定伯府能不能为我所用。”
这就很难决定要不要救了。
李凤鸣扬睫看他:“什么意思?”
萧明彻认真解释:“纵然眼下有许多人看似在朝我趋近,但我感觉,无论何时都会站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
时至今日,一次次以坚定姿态走向他的人,只有李凤鸣。
在滴翠山行宫,她红衣烈烈来到他面前;今日在学宫讲学馆,她又一次奔向他。
直到此刻,萧明彻还清晰记得在讲学馆门口抱住她的瞬间,就像盛夏骄阳落了满怀。
就那眨眼之间,仿佛有另一个萧明彻突然破茧而出。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不同于以往了。
“李凤鸣,”
萧明彻的目光越过高高卷宗,轻柔拂过她的面庞,“我的感觉,可对?”
李凤鸣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她连忙错开眼,清了清嗓子才答,“当然对。
我说过很多次,我俩利益关联,是天然注定的同盟。
除非你单方面与我翻脸。”
萧明彻望着她别扭的神色,忍笑:“放心,我不会与你翻脸。
毕竟,同盟才能得到你的果子。”
她今日就买了两个果子,全给他了。
别人都没有,只给了他。
“错,同盟和果子是两回事,”
李凤鸣双颊莫名发烫,“长得好看才能得到我的果子。”
萧明彻这回没忍住,唇角扬起:“喂,以貌取人是不是肤浅了些?”
“我就是这么个肤浅的人。
有本事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