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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着从前的二月红,时时刻刻,无不在思念。
牢里的人总能带给我新的……体验?惊喜?可以这么说吧,多变的性格,乖戾的行为,从不觉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这么久,还是次次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他疼,然后肏他。
还没进审讯室就听见他一声声咆哮似的呻吟,铁链铮铮作响。
莫不是有人动了私刑?
我觉得我脑袋里那根掌管情绪的线噔的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烧了干净‐‐有人,居然有人敢对他动鞭子!
踹开审讯室的门,我想过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满面泪流,满身鞭伤,婊子一样衣不蔽体……
万万没想过是全部猜对了……铁链都锁不住他,一圈一圈缠在胳膊上深深勒进肉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将自己身体往墙上狠撞,就
是用指甲把自己挠的血淋淋。
两个审讯员抓着着铁链欲捆住他。
还有一个强拧着他的胳膊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急得满头大汗。
见到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说道:&ldo;军座,毒瘾犯了。
&rdo;
我挥手让他从二月红身上滚下来。
乱,心里乱作一团。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脚,若不是去参加什么酒宴,若不是……
懊恼?
这是今天我笫二次吓自己一跳。
可真见鬼。
只不过是错过了给他打吗啡的时间而己。
一声声崩溃的呻吟,身子动不了便疯狂的甩动头发。
丢掉烟卷碾灭,上前拎起铁链将他双手吊高,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
不想他双腿缠上我的腰,还没来得及错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让我收了神。
牙齿白森森的整齐而好看,硬是将胳膊咬出了血,吃痛。
掐起他的下颌压在墙上,扇了一个巴掌上去,老实多了。
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上淸晰的红印,真他妈好看。
副官从车上拿下皮箱,干净的针管扎进吗啡啡的软塞里。
&ldo;先抽半只针剂出来。
&rdo;我想分出一只手点烟,脑袋里的东西快要压制不住了,无论是脾气,性欲,还是对他施虐的念头。
副官递上针剂,他抬头着着,带着水雾的眼睛死死盯着针管,毫不掩饰那强烈的欲望。
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从前那个拼命克制欲望,甚至算禁欲的二月红去了何处?
找到血管推进去,伴着说不清是呢喃还是呻吟的嗓音,他渐渐瘫软下来,缠在我腰上的双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松开手他便瘫痪似的摔在地上,蜷着身子抽搐着。
转身又去抽了半只吗啡。
那半只根本不够他,要求的量越来越大了。
抽好了远远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挥手都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