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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的变态,极端分子,偏执狂。
想想和他是怎样相识的?在我那戏园子里,戏园子……别说了,嘘嘘,不要再想了,往事己过,无需再提。
我确信我活不过这个冬天,只要再上一次大刑……或是只需一次不甚严重的风寒,便再无命缘。
刚被带来监狱的时,我想我有太多事情没来得及吩咐下去,譬如我的戏园子,再如里面的孩子。
没有我这个班主,他们……他们可怎么办。
自己都无法自保,只能祈祷大伙安好,要怪就怪我这个班主吧,若是散了的话……一定记得照料那几个最小的,他们没能力独自活过冬天。
如果……如果有可能,送他们去个好人家,小家伙们能吃苦,不会给添麻烦的……
怎么说著说著又哭了?哈……没出息的。
又不是没求过张启山,求他高抬贵手放过我的班子,连尊严都不要了……
戒毒这些天简直生不如死,但是大脑清醒了很多。
有时理一理思绪,打发时间,或是熬过毒瘾。
想法疯狂的生长,和记忆混合起来,精神常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收也不住。
一阵毒瘾折麽完毕后常常会累的虚脱,满身虚汗,动一动就痉挛。
这样也好,昏睡便可不必想那么些折磨人的东西。
梦境也是不会放过我的,真真假假,毒瘾残留使梦里的感官依旧活络?。
明知是梦却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等待结束。
因果循环,我欠下的……我认了。
时常梦到自己在唱戏。
搭高的戏台上唱至最后一段,声音带走了身子里所有的力气。
不停旋转,人位都被拉模糊了,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佩环发出凜凜的敲响声。
鼓点愈来愈急,不住的转,戏服的衣摆转成圈,光影明黄……&ldo;咚!
&rdo;的一声大鼓收音,满场屏息静寂,站起身的站起身,喝茶的滞了茶杯。
身上的佩饰最后一下哗啦脆响,仰面倒在地上。
胸口剧烈起伏……闭上眼睛,满堂喝彩?。
待气出匀称了也出汗了,热气扎的眼圈都有红晕,不晓得妆化开没有。
倒过来的视线,正巧落在二楼茶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