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北斗,南风,西城,东升。
我陪你,愧对你的,都赔你。
没有铁链刑具,没有整日不的阳光,没有寒冻的牢房……这件事情上我做错了,本不该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想留住你。
张启山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像长久不得发泄,精神略有崩溃。
再一下,再忍一下,拱门马上就到了。
大片厚重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新雪被压瓷实,嘎吱jian佞的响,生怕张启山不知道,不够崩溃。
张启山这时才狠地向后揽一把,以往……以往会抱住什么的,单薄,柔软的……什么。
终是开口道:&ldo;恨我么?&rdo;
……
此时的张启山,无比渴望二月红能够大吼大叫大闹一番。
一如当年他带着满面的残妆,未褪的戏服,出现在自己大喜成婚的宴席上,当着诸多看客的面颜,杀了自己那还蒙着喜帕的,未曾娶过门的妻。
&ldo;我二月红,算个什么东西?&rdo;
一生没求过什么,果然是极恶之人,佛家禅说,不得善报,求什么,不得什么。
若你是女子,自当娶你回家;可你也是男儿郎,只结拜相交,可我又怎么能仅满足于此。
二月红。
佞幸,娈妾,戏子。
被那不知内情的世人平白指责得如此不堪,我张启山一生不曾亏欠过什么人,唯你却是如何对也不住。
二月红是什么东西?养不熟,对不住,极度偏执酽念的……东西。
张启山突然觉得空落,是从前拥有,现在不复得的……血肉,叫人生生剥离,扯断血管,切碎经脉的难过。
拱门到了。
勤卫兵小心试探张启山,该做何?
他挥挥手,卷块糙席,葬了罢。
突然想回头,张启山忽地被这个念头折磨的浑身痉挛轻颤,握住拳忍着大脑传达给身体的所有冲动。
想回头看看,他倒在雪地上是何种姿势。
想看那单衣下的天火红莲,血红的颜色可曾褪下,若是下一世找寻不来可如何是好。
想知道他的表情,苦笑?平静?还是……解脱?
回光返照那么久,张启山捂着半张脸,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那么久……不就是在等一句&ldo;我爱你&rdo;么……
还是晚了一步。
张启山站在拱门另一边,茫茫然不知要怎么办。
……不能回头!
回头看到的景象足以让自己崩溃。
坏死就坏死吧,仗还没打完,还没给你个太平盛世……百年大树,还不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