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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缨擦了几下,勉强擦干了些便放下帕子在他面前坐下:“你笑什么?”
“我笑,”
窗外的光有点刺眼,他拿手遮住,“你。”
“哼,”
她幸灾乐祸地扬起唇角,“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我现在打你一下,你都追不上我。”
燕衡的脸色顷刻青了一度,藏着微不可察的恼意。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得如此虚弱,多说几句便气弱,多走几步都是负担。
“生气了?”
听他不说话,明缨眼神戏谑,语气全是故意。
哭过一场,她好像暂时忘了不快,表情明快了许多。
看着这样的她,燕衡浑身叫嚣的难受终于退去,变成病秧子的不快也散去不少。
但他语气不善:“一个幻境而已又不是真的,我生什么气?”
“眼里都快冒火了还没生气,”
明缨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嘴里嘟嘟囔囔,“嘴真硬啊。”
“……”
身上有点凉,燕衡把胳膊缩回毯子底下,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这应该是云承府府变前的幻象,具体情况我需探查一番才能确定。”
他醒来的早些,情况也打探出一点,但也只推测出幻象的内容,对幻象的成因等方面知之甚少。
“要使几百人悄无声息地一夜失踪,凶手应该较为了解云承府,大概率就是府内人,”
明缨撑着下巴,神情凝重,“既然幻象是府变前,我们或许可趁机找到他。”
“并不容易,”
燕衡沉思片刻,“若无意外,这幻象就是凶手所设,设下幻象者不能离开幻象,因此此处除我们外还有凶手一个真人——”
明缨与他对视:“他知道我们是外来人,必会想办法杀了我们。”
“所以,我们要在凶手动手前找到他。”
“形成幻象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借助法器,另一个是利用府内环境布阵,”
燕衡动了动躺得有些麻的脖子,“之前在幻象外时未看见什么法器,因而此幻象应该是阵法形成。
布阵者精通阵法,此阵布置得极为隐蔽,找出阵眼有一定难度。”
布阵者连他都瞒了过去,非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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