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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的和许老告了别,宋涛缓缓走出洞香春,身后是莺歌燕舞、灯火通明,前路却如墨般漆黑一片,偶有数点昏黄的烛火,这让宋涛心中对这一日的经历有黄粱一梦的感觉。
从初入洞香春的毫不引人瞩目,再到评棋时的一鸣惊人,而后又一举击败那子奇先生让众人瞠目结舌,最后却依旧是自己独自一人踏上归途,这一日之间的大起大落来得着实有些快。
“宋先生,宋先生!”
恍然间,宋涛耳边似乎传来人语。
循声望去,来人原是旧相识,不禁喜上眉梢,心道今日大可不必再睡那冰冷的木板床了。
来人急急的冲到宋涛跟前,站到宋涛和大门之间,还带着喘气的拱手道:“先生走得也忒心急了吧,在下不过唤了婢女换一盅酒,你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那执事眼尖,只怕我就寻不到您了。”
宋涛笑着回礼道:“宋涛一时疏忽,不知先生寻在下有何事?”
来人自然就是大堂内那位红衣男子国梓辛,毕竟在这里宋涛认识的一共也就他和那许老二人,如果非要算上那位子奇先生,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
那位子奇先生早已掩面而去,许老自不会出来寻他,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也只能是国梓辛了。
国梓辛闻言,略一蹙眉,开口道:“难不成先生忘了你我二人先前的约定?”
国梓辛所言的约定,便是刚才在大堂内邀宋涛坐长夜饮一事。
宋涛心中暗笑,自己断然是不会忘了这一茬的,怕就怕你忘了。
于是当下开口说:“宋涛自是没有忘却。”
“那先生为何不告而别?”
国梓辛心中的不满都写在脸上,两眼直勾勾的望向宋涛,等待他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宋涛略一迟疑,欲言又止:“非我不告而别,只是...”
“先生但说无妨。”
国梓辛摇摇头,摊手说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想请问先生,若你我二人互易而处之,先生又当如何?难不成,也会为了一个口头的约定,质问在下明言何时邀约不成?”
宋涛直面国梓辛投来的眼光,坦然道。
他说得倒也在理,毕竟无论换做是谁,也不会专程跑去质问别人何时兑现请自己喝酒的承诺吧。
这不仅是道理,也是人情世故。
“这...”
国梓辛被宋涛问得无言以对,低下头寻思了片刻。
俄尔,长躬到底面色赧然的说,“是在下考虑不周,国梓辛惭愧,还望先生勿要见怪!”
“先生何出此言,宋涛绝无责怪之意,只是我非言而无信之人,个中缘由还望先生明了。”
宋涛淡淡的开口道,此时他心中对这位叫国梓辛的华衣男子好感更盛,至少从此人此时这一番做法来看,敢作敢当,但见是自己误会了别人,旋即便诚恳道歉,脸上丝毫不见虚伪做作、扭扭作态之色。
宋涛忍不住再拿眼仔细将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国梓辛的锦衣玉服、举手投足间亦颇见大家风范,心中暗想此人非富即贵,若是他愿意招揽自己,那做此人的门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先生高义!”
国梓辛拱手叹道,也不再多言,只是肃然道,“即是如此,不知先生此时可有闲暇,到在下驿所把酒夜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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