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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忽然身形一闪,展开折扇,在他们面前如一阵风般消失。
“他又逃走了!”
一朵急声大喊,祈求地望着无殇。
“我去把他抓回来!”
无殇话落,亦如一阵清风消失。
遥远的天空,一朵追了许久,消失的他们早已无迹可寻,最后只能等在玄水明宫。
期盼无殇可以将长乐带回来,再也不要从她眼前消失。
她的儿子,她还来不及疼他。
“娘,哥哥到底怎么想的。”
无忧双手托腮,和一朵一起在玄水宫等待无殇归来。
月上柳梢头,临近子夜,无殇还没有归来。
“他只是暂时还无法接受。
他一直都以为,苏妃才是他娘亲。”
一朵择了一块素色的料子,长乐身上的衣衫皆是法术幻化,他还没穿过身为娘亲亲手缝制的衣服。
怀孕时,她无力动针线,儿时的衣物还是苏妃亲手缝制。
苏妃对他,确实用心良苦,他无法释怀也在情理。
“苏妃给哥哥服用妖血,要害他,他还认贼作母。”
无忧始终无法理解长乐的选择。
“毕竟抚养过他,长乐无法割舍,重情重义,倒像你爹。”
一朵凭借对长乐身高的记忆,裁剪衣料的尺度,开始穿针引线,细细密缝。
无忧低下头,“汤汤也抚养我很多年,我都能割舍。”
“你们性格不同。”
一朵眼里满是慈母的温柔,轻轻抚摸无忧的长发。
“娘,你就是太大度,太好说话了!
才总被人欺负,被爹经常疏忽。”
无忧拿着线团,有一下没一下整理线头。
“无忧,有的时候,太较真会很累。
心若关闭太紧,快乐无隙可入。
娘也是慢慢才懂得。”
无忧放下线团,看着桌上燃烧的烛火,“娘,你说为何人长大后,会有这么多的烦恼?我记得我小时候,总是无忧无虑的。”
“想的事情多了,放不下的东西也多了,烦恼自然就多了。
老君说,人不动,心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动了心之后,烦恼自然会增多。”
一朵知道,无忧还放不下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