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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不是很明白。
“我既没在福利院待过,也没有被一对人很好的法国夫妇收养。
“不指望你能明白。
所以很想听别人说家人的事,好像自己就是讲故事的人一样,傻气十足对吧?可总是这样,听的时候一心沉醉其中,想象着自己如果是这样的生活就好了。
可没有如果,故事讲完之后,我还是我,跟陌生人生活在一起。
“
“说是陌生人也未尝不可,但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十二年,六岁那年被领走的。
“
“对对,如何还是陌生人呢?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何至于!
总不是桌子上的镜子,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到底是个女孩,即使算不上心思细腻,也不至于毫无感情。
只是很难和他们亲近……怎么说呢,坦率的交换意见。
心理上总是认为他们是陌生人,即使意识再三解释,心理还是不由自主地拉起警报,‘陌生人’,这样子。
明白?没有办法交心,不是他们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我的世界太小了,除了我自己,谁都容不下。
“
我想象着蛮族入侵的时候,城墙上的士兵们大喊“蛮族!
“警报响起,全城震动。
“明白。
因为某些原因,很难再接近其他人,不是旁人的问题,你自己的问题。
虽然这么说来未必准确,但大致准确。
“
“百分之八十。
“她说。
“得得。
“
她从本子上撕下一页纸,写了几个字后递给我。
“以后想见你的时候能见到?“
纸上写着“久美子“三个汉字。
“不知道姓是什么,名字是院长给起的,说是胡乱给一个姓也不好,反正也不重要。
法国名字也有的,姓氏也有,但说到底这里还是日本,人也是日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