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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空盘子回到长宁宫,李嫣低着头,垂着手走进屋子,从背后看着就如一张薄薄剪纸般,小小身子显得格外单瘦。
保太后刚刚做了早课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檀香,看着李嫣那没精打采模样,笑着招手让她过去:“今日学做了什么鲜糕点?”
李嫣向保太后行了一礼道:“回太后娘娘话,嫣儿今日试着做了那绿豆金丝酥,太后娘娘可要试试?”
保太后微微颌首道:“你去端过来给哀家尝尝。”
瞧着李嫣单瘦身子往旁边屋子里边走,保太后心里好一阵怜悯,看着李嫣就如看到当年她。
自己当时也是这么挣扎着过来,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无数明争暗斗里她都不敢说半句多余话儿,只能躲一旁明哲保身。
幸亏自己命好,由自己奶大赫连焘做了皇上,自己也被封为了保太后,皇太后娘娘已经过世,这后宫里头就是她分位高了。
李嫣端着一碟糕点走了出来,轻轻放桌子上,脸上堆出了讨好笑容:“太后娘娘,您尝尝看,师父说了绿豆能降火解毒,金丝馅儿酸甜爽,我见太后娘娘近心火重,嘴巴里边生了几个泡儿,该吃点绿豆做糕点降降火。”
保太后拈了一块糕点送到嘴里,慢慢嚼了几下,不主点头:“嫣儿手艺越发进步了,还是你年纪小,聪明伶俐,一教便会。”
李嫣笑着呈上了一块帕子给保太后擦手:“太后娘娘,嫣儿都八岁了,还被您当小孩子夸,说得嫣儿都不好意思了,没脸没皮受着这些夸奖。”
握住李嫣手,保太后拉着凑到眼睛下边看了看,又捏了捏手指头,皱起眉头道:“哀家不是叫你好生保养着这双手吗?给你润肤膏子搽了没有?怎么手指头上茧子还没有消掉,倒还生了几个大水泡出来了?”
怯怯看了保太后一眼,李嫣小声说:“我见太后娘娘喜欢吃我做糕点,所以这些日子都小厨房里边跟着师父学,自己也试着做些点心出来……”
保太后用力捏了捏李嫣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傻嫣儿,哀家也知道你心里记挂着我,可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
女子重要不是容貌,是要通身有气质,若是你伸出这双手去,别人见了都觉得难看,谁又会想和你亲近?”
她话让李嫣不由自主想起了赫连睿和慕媛十指相扣那情景,徵宫呆几日,赫连睿都没有这样牵过自己手,莫非就是这样原因?她呆呆看着保太后,心里不住翻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嫣儿,你虽是个宫女,可哀家一见你时便觉得怜惜,可能咱们是有祖孙缘罢,你将来哀家自然会替你好好盘算,可你至少也要将自己将养起来,若还是一副粗使丫头模样,那你又怎会有资格和那些千娇百媚女子争宠?”
保太后压着胸口缓缓说道,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论你将来是宫里头,还是哀家给你指到宫外边去,但凡是有些地位男子,谁人不是三妻四妾,你难道要用这样身份去压倒旁人,伸出手去就看见你一手老茧?”
李嫣低着头,眼泪都要掉下来,原本她只是想要讨好保太后想日子过得松泛些,没想到保太后竟然是真心实意对她好。
方才说那番话让她心里升起了一种*,她也是能昂首挺胸去做贵女,甚至她还能宫里头有一席之地。
“罢了罢了,哀家也不多说了,你这份心哀家明白,可你也得注意好好将养着自己。”
保太后和蔼看着李嫣道:“明里咱们是主仆,暗里你就是哀家孙女儿,你自己明白就是了。
哀家没有子女旁身,但求你也能如哀家照拂着你一般,真心实意对待哀家。”
李嫣跪倒地,哽咽着说道:“太后娘娘,嫣儿省得。”
过了几日便是三月三。
三月三对于汉人来说只是个出外踏青好日子,风和日丽,携着家人或者好友,到溪流湖泊之畔,观赏自然美景,吟风咏月,甚是其乐融融。
可三月三对大虞胡族来说却不仅仅只是一个踏青游玩日子,这天里,家家户户要团聚一起祭拜春神,保佑水草丰美,牛羊肥壮。
三月三上午,赫连焘率着皇族子弟去神庙里祭了春神,宫里畅春园里用过家宴,下午便一起御花园金水河旁踏春。
赫连焘看着自己成群子嗣,也甚是高兴,他一共育有十子六女,其中赫连晟被立为太子,另外封了四个喜爱儿子为亲王,其中有两个因病亡故,只剩下东平王和南安王了,还有五个儿子年纪尚小,还不够资格封王,过几年再看看,谁出众些便将另外两个亲王空缺补上。
赫连焘和儿子们围着一个大桌子席地而坐,吃肉喝酒正说得痛,就听滴溜溜鸣笛声,一只纸鸢悠悠从不远地方升起,一点点越飞越高,慢慢便飞到了天上去了,纸鸢天空里不紧不慢飞,伴着一阵嬉笑声从那边传了过来,听得人心里也活起来。
赫连焘朝那边看了看,就见自己喜爱皇孙赫连睿正带着一个小宫女,手里拿着一个纺锤,不断将纸鸢线放了出去,两人一边松着线团,一边嬉笑着,脸上笑容真是比那春天花朵儿还要明媚。
“那宫女怎么这样小?看着也才六、七岁模样。”
东平王目光落了慕媛身上,见她梳着着一对丫髻,上边插着一对蝴蝶琉璃簪,蝴蝶迎着春风不断扇着翅膀,似乎要展翅飞离一般,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粉色对襟宫装,衬得小脸蛋就如白玉般,偏偏两颊还有着粉色红润,显得粉嫩可爱。
“那是昭仪娘娘侄女。”
太子赫连晟往那边看了看,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他见过几次慕媛,小姑娘聪明伶俐,重要是特别体贴关心人,儿子本来有些任性,可这几个月徵宫和她相处下来,竟然发现他开始有所转变,做事情也会先考虑下别人了。
“昭仪娘娘现还教睿儿汉学?”
南安王也插了一嘴:“汉人学说有什么好学,我们大虞天下不是马背上打来?”
赫连焘望着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汉学,有几个颇为不屑,而又有几个赞成,特别是太子,是为汉学辩护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太子师从张延之,而张延之是大虞硕儒,太子不免会受些影响。
耳边争论越来越热烈,便是他小儿子,年方十一岁赫连旸都一旁说得唾沫横飞,赫连焘哈哈笑道:“既然如此,今日朕兴致好,我们便来个比试,分文试与武试比上两场,你们都下场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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