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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妈妈,我看见你悄悄上了天台,悄悄打开练功房的门,取出一块
用过的染了大片腥红的卫生巾,你把经血抹在刀上,抹得仔细、均匀。
刀口刀背都
不遗漏。
当年,我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现在,我才得悉为什么连最毒的黑狗血的不
怕的爸爸,他的刀破了封。
他的刀把自己斩死。
‐‐当然是他自斩。
以妈妈你一小女人,哪有这能力?
我不明白。
但我记得。
妈妈,人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有,我也有。
不要紧,除了它在午夜发出
不解的哀鸣,世上没有人揭的开四十七岁的卤汁之谜。
电视台的美食节目主持人太
天真了。
我们是深谋远虑旗鼓相当的母女。
同病相怜,为势所逼,‐‐也不知被男人,
抑或被女人所逼,我们永远同一阵线。
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吃着同样的肉。
「妈妈,」我拥抱她:「你放心,我会过得好好的,我不会让男人有机会欺负
我。
」
她点点头,仍然没有泪水。
「这样就好。
」
她把那小桶卤汁传到我手中,叮嘱:「小心,不要泼泻了。
不够还有。
」
‐‐在那一刻,我知道,她仍是深深爱着爸爸的。
她不过用腥甜、阴沉而凶猛的恨来掩饰吧……
2钥匙
‐‐吃燕窝糕的女人
我的冷汗像一条条小虫,蠕蠕爬下来……
回想最初,只不过是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