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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若兰笑道:“我去做饭。”
转身要走,萧山笑道:“我做吧。”
苗若兰抬手拦住,笑吟吟地道:“你做我吃,和我做你吃,一样吗?”
说完走了,还把门关上。
萧山摸了摸鼻子,关门什么意思?给我犯罪机会啊?
苗可欣却脸颊微红,闭着眼睛道:
“这死妮子,你不早早把她收了,她就不知道男人每天想什么,还以为都和她一样的浪漫。”
“嘿嘿。”
萧山无言以对,索性大大方方地道:“你每天躺着不活动,肌肉容易萎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苗可欣听得心中荡漾,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肯答应,憋的脸颊红了,只好转过头去。
萧山走到床边坐下,轻柔地按住了她的双肩,然后按摩起来。
她的肌肤细腻柔滑,肉乎乎如同煮熟的鸡蛋一般有弹性,随着指尖的跳动,还不经意地抽搐着。
萧山悄然咽了口水,微微挪开目光,手上尽力保持严肃。
苗可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微微煽动,却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萧山对这种反应很熟悉,他确信,苗可欣没有过男人。
他心中充满了怜惜,这个女强人,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按完了上半身的时候,又搬过她没受伤的那条腿,给她按摩腿部肌肉。
这次更加专业了,要说他的按摩手法,还真是前世专门炼过,非常专业。
苗可欣慢慢惊讶了,闭着眼睛问:
“你和谁学的啊?”
“在盲人按摩诊所学的。”
萧山随口道。
苗可欣琢磨着,宁海有盲人按摩诊所吗?
却不知道,萧山可不是在宁海学的。
他前世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开了宁海,又因为父母车祸身亡,他再没回来过。
如今重生一世,一切都变了,父母再不可能重复前世的悲剧,宁海真正成了他的家。
萧山缅怀前世,心情便传递到手上,苗可欣忽然睁开了眼睛。
正看到萧山眼中那淡淡的哀伤,她心中忽然一震,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怎么会如此成熟,对感情的理解如此深刻,宛若经历过无数生离死别的哀伤?
萧山按完了腿,轻声道:“翻过来。”
轻轻搬着她的伤腿,将她翻转过来,开始按摩后背。
苗可欣沉醉了,这一生也没有男人这么伺候过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本以为男人都是动物,本能驱使的动物,而自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