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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3页）

我不知道他吃了什么，但我当天就中止了和他的合作。

反馈数据不可信，我们只能放弃受试者。

我们必须掌握病人服用药物的情况，因为即使是维生素、营养品这样无害的东西，都可能影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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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两个人都在加入项目后死去，你不紧张吗?&rdo;

&ldo;当然紧张。

所以我才联系了法医办公室。

我担心他患有未被查出的疾病，影响了他的康复。

&rdo;

&ldo;有吗?&rdo;

&ldo;无法确认，包括帕尔切克医生的尸检。

受试者总会隐瞒病史。

具有健康隐患的参与者很可能造成逆转性的结果。

我们尽量做到严格监控，但始终无法做到关注每一个细微的信号，特别是病人本身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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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刚才你说到了暗示。

你的意思是，如果特伦斯坚持认为自己每天都在服用格路可泰，他感觉到的症状很可能是……臆想的?&rdo;

&ldo;这个词现在不用了。

我们已经认识到不能将非正常行为认定为纯生理性或纯心理性。

很多生理性疾病由心理因素决定其发病时间、发病表征以及治疗感受。

特伦斯&iddot;戴斯的症状是真实存在的，我们要考虑的是病因。

这一点上我就帮不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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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白，&rdo;我突然发觉自己没话讲了，真后悔竟然没先写好谈话要点。

&ldo;你还需要了解什么?&rdo;

&ldo;我想就这些了。

&rdo;我不再追问。

从头到尾我都温和有礼，绝对不是咄咄逼人的调查记者。

我们谈了不少问题，但都浅尝辄止，我也不愿过多占用他的时间。

&ldo;你有话需要我带给他的女儿吗?&rdo;

&ldo;请转达我的哀悼，我能理解其中的痛苦。

&rdo;他靠在椅子里。

&ldo;既然你来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rdo;

&ldo;请。

&rdo;

&ldo;特伦斯退出项目后，我们要求他退还全部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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