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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形容也不为过。
“你,你,你……”
长孙愉愉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这是又疼,又恼,又羞,又臊,然则陆行却已经松开了手。
“县主的骨头移位了,必须你替正骨。”
陆行淡淡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道,“现在我要替你绑上木条,防止骨头再错位。”
长孙愉愉傻傻地看着陆行,实在是剧痛让她的反应慢了许多,她眼看着陆行拿起匕首,扯过她的袍子下摆,“刺啦”
一声,他划开了她的袍子,撕下了一根长条。
“你,你,你……”
又是这三个字,华宁县主好似突然变成了个结巴。
陆行手脚非常麻利地用布条固定住了长孙愉愉的脚,然后彻底松开了她的腿,“好了。”
长孙愉愉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不甘不愿又满怀委屈地说了声“多谢”
。
她当然知道陆行是在帮她,但是干嘛要撕她的衣袍?她可是姑娘家诶,他自己不是也穿着袍子么?
长孙愉愉发现自己的美人魅力在陆行面前是真的毫无用武之地,这人的眼睛真是白长了。
下一刻陆行站起身,往旁边的马儿走去。
长孙愉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逐着他,生怕他跑了,好在陆行只是去马上挂的侧囊里取了一张馕饼,就转身回来了。
长孙愉愉看着陆行把馕饼递过来,看了看他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嫌弃地摇头道:“多谢,我不饿。”
只是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响起了“咕咕”
声,亏得火光也是红色的,否则她那张脸真是要赛猴屁股了。
陆行没有收回手。
长孙愉愉只好坐直身子扬起下巴再次坚决地道:“多谢,我不吃。”
不是我不饿,这次是“我不吃”
。
长孙愉愉当然饿,而且还饿得发慌,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然而她那脆弱的肠胃让她极端挑剔,稍微乱吃一点儿东西万一上吐下泻,在这等旷野出丑,她真的只能跳湖自尽了。
陆行收回了手,他也没吃那囊,而是转身又放进了马背的侧囊里,然后拿起了挂在马背上的弓箭和箭囊走了过来。
长孙愉愉的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好似陆行对她做什么是不该,可不做什么似乎也不该。
“这里生着火,狼一般不敢过来。
这弓箭给县主你,以你的箭法我想是能自保的。”
陆行将弓箭放到了长孙愉愉的身边。
“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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