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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区区一介百户怎会知道这么多隐秘,料想是赵藩消息灵通!
于是,她忍不住透过屏风缝隙去看外头的动静。
尽管只能依稀瞧见赵王世子陈善昭一张侧脸,可相较于别人那故作镇定的样子,他按着王广肩膀亲切说话的样子反而更为醒目。
“卑职滕春,拜见淄王殿下,拜见赵王世子!”
四十出头的滕春个子高大,人却精瘦,蓄着浓密的髭须,乍一眼看上去其貌不扬。
只看面目,很难想象这是如今这几年最最炙手可热的天子宠臣。
此时此刻,他进了屋子只是躬身大揖,随即不等身前两位天潢贵胄出声示意就直起腰来。
瞥了一眼一手揽着王广满面惊恐之色的六安侯太夫人崔氏,他的嘴角往上微微一挑,随即就朗声说道:“卑职奉皇上旨意,下六安侯兄弟诏狱,不想恰逢淄王殿下和赵王世子在此,所以方才惊扰了。”
果然是天子旨意!
章晗只觉得一颗心狠狠收缩了一下,使劲用指甲刺了刺手心,这才竭力保持着镇定。
眼见那滕春背后的两个锦衣校尉大步走上前去拿王广和崔氏,她就只听身边传来了一声低低惊呼,侧头看去,只见顾钰立时伸手去捂自己的嘴。
即便如此,那两个锦衣校尉仍然是听到了动静,往这儿瞥了一眼这才又逼近崔氏母子。
正当此时,她又听到了一声轻叱。
“退下!”
陈善昭缓缓站起身来,满脸不悦地说道:“滕指挥使,就算是皇爷爷的旨意,让你拿六安侯府的人,何至于累及这今天刚满四岁的小童,难道王家人有大事还会和他商量不成?而且,旨意是让你拿六安侯兄弟,与其母什么相干?再说,是让你下人诏狱,不是立马推出去问斩,你居然径直追到了十七叔和我跟前,不问我等就先令属下拿人,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公侯伯见亲王,尚且伏地拜谒,你就算奉旨在身,对十七叔如此不敬,你难道不是藐视皇族?”
一连几个反问把滕春逼得脸色大变。
而这时候,陈善昭仿佛出了心头一口气,径直坐下就看着陈榕说道:“十七叔,侄儿气盛,若真是皇爷爷怪罪下来,都是我承担。”
从最初的气恼到之后的惊惶,再到此时的茫然,陈榕只觉得人生十七年都没经历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此时此刻,见陈善昭竟是如此说,他愣了一愣,终究那一丝皇子的气势占了上风:“滕春,你真的要在我二人面前拿人?”
这几年间,倒在滕春手下的公侯伯少说也不下十家,所以他已经习惯了睨视这些看似不可一世的勋贵。
然而,眼前叔侄俩终究不同,他思来想去,最后打定主意回去禀告皇帝再作定夺,当下便恭恭敬敬行礼道:“殿下说笑,既是您和赵王世子如此说,卑职告退就是。”
滕春来得快,去得更快,当他就此告退离去,不过一会儿,出去查探消息的楚妈妈就进来报说锦衣卫已经全数退走,并未立时抄家,屋子里的所有人仿佛都长长松了一口大气。
头一次亲身经历这一幕的章晗觉得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拉着张琪正要出去,一旁的顾钰却先走了出去。
“淄王殿下,多亏了您,这才把那滕春惊走了!”
陈榕原本已经面色渐渐由白转红,一听这话,他顿时又是脸色铁青。
还不等他说话,太夫人就怒喝道:“还不住口,朝廷大事哪有你开口的余地!”
劫后余生的崔氏看着如今身边仅余的幼子王广,一时悲从心来,眼泪夺眶而出。
然而,她须臾就反应了过来,拉着儿子跪下给陈榕和陈善昭磕了头,随即方才看向了太夫人。
见太夫人满面愧疚,她苦笑一声便上前说道:“婶子,不论如何,今天都是托您的福,这才保住了广儿。”
“别谢我,我对不住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太夫人一把攥住了崔氏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六安侯他们兄弟三个都年轻,就算处置也不会太重,你不要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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