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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莉见他那样说,也实在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在他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下来。
因为主要是给他们说合,汪江玥没有请别的人,一桌只有四个人。
这是李玥精心安排的,她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知道。
几杯酒下肚,汪江玥言归正转:“张经理,今天早上你让我给你开介绍信,我没让小崔开,就是想单独和你们聊一聊。”
张赓自个喝了一杯酒:“你的意思我明白,谢谢你。”
王红莉红了眼睛,没有吱声。
孙科端起酒杯与张赓碰了一杯:“张赓,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件小事,你是男人,应该有担当,你去给老人赔个礼,这不少了什么?”
张赓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我不是害怕道歉,只是我觉得我没有错啊,道歉是要有理由的。”
王红莉哭着说:“都这时候了,还说自己没错,你们俩人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张赓说:“这个都是以前的事了,她打来电话,我总不能不接吧。
况且,能当着你的面说话,能说些什么呢?”
他越说越气愤:“你爸爸三番五次地给我生事,夫妻打架不记仇,床头打架床尾合,这是家事,不是公事,他把自己当成了大喇叭,到处给人宣传。
我是个中层干部,是个要脸面的人。”
汪江玥劝他:“这件事说句公道话,是王师做地不对,但是你应该理解,他爱女心切,他着急,想急于解决好你们之间的问题。”
张赓生气地说:“我看他是成心的,成心在逼我离婚。”
见张赓拒不认错,王红莉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起挂在凳子后背的包摔门而去。
汪江玥赶紧去追,无奈她走得飞快。
等到她从楼上撵到楼下,她已经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酒店里,张赓与孙科正在喝闷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连菜都不吃。
汪江玥从桌子上拿起酒瓶:“真是不是自己掏钱,把酒当成水喝了。”
张赓一头趴倒在桌子上“呜呜”
地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掸。
汪江玥第一次见到男人哭,那种哭同样痛彻心肺。
汪江玥喊服务员泡上一壶醒酒茶来。
在她看来,这是一次不成功的鸿门宴。
孙科也很无奈;“小汪,今天好象件件事情都不大顺。
是不是不是黄道吉日。”
汪江玥被他滑稽的表情给逗乐了:“你是说以后要出来喝酒还要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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